种，杀都杀不光。”
……
这次种植园被破坏，虽然也抢救出来部分土豆，但终究数量不多，地下安置点
粮食库存日渐紧张起来。
饭堂里馒头以前有成人拳头大，现在已经缩减
半，并还有继续变小趋势，且顿饭价格从五个信用点涨到八个信用点。
以前那些曾扬言只靠基本信用点过活人，纷纷找管理报名，想做工人多，位置又开始不够。种植园还好，进去人不用穿隔热服，只是在路上煎熬点，人去多点也可以。但在外面人必须穿隔热服，每天能出去人数便有限制。
好在封琛属于第批出去做工人，军队对这批人比较照顾，提高他们基础信用点。而且别人要过上两天才能轮到次做工机会，他们却是天天都有活儿干，不用太为信用点发愁。
封琛今天是在种植园干活儿，种植园又新种下批玉米，刚刚冒出芽儿。当他回到地下安置点走出升降机时，颜布布如同往常般迎上来，先是抱着他亲昵会儿，再去石头上端来装着凉开水饭盒。
封琛喝着水，看着面前笑嘻嘻颜布布，发现他前段时间因为吃不饱而瘦下去肉还没有长回来。脸颊处鼓鼓两团没，下巴依旧尖尖，让眼睛看上去更大。
封琛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，紧蹙起眉头。
“今天吃什
？”封琛问。
颜布布每天都会被问，掰着手指头说：“
早上吃两个馒头和碗粥，中午吃颗土豆，半根玉米，还有半碗米饭。”
“那吃饱吗？”封琛觉得听上去分量还算够。
颜布布点头：“吃饱。”
封琛牵起他手：“走吧，去饭堂打晚饭去。”
饭堂里已经排满人，每个人照例在打完饭后开始抱怨，馒头太小，这个土豆也没有别人大，昨晚还有炒豆芽，今晚连个菜都没有。
封琛拿着他和颜布布信用点，排到后，便人要两个馒头，还有两个土豆。
他先刷卡，颜布布刷卡时，他侧头看眼显示屏上余额，发现卡里还剩下750点。
封琛愣愣。
他这段时间早餐和午餐都是跟着军队吃，所以卡里信用点只给自己留两百，能吃晚饭就行。其他信用点都转进颜布布卡里，那张卡应该是750点。
颜布布说他今天吃两顿，顿8点，那余额便应该减少16点。可他卡上点数怎点都没少？
颜布布刚端着饭盒走出队伍，就被封琛扯到旁。
“问你，你今天吃饭吗？”封琛问道。
颜布布眼睛盯着饭盒里馒头，咽口口水后才说：“吃呀，早餐吃两个馒头和碗粥，午餐——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封琛冷冷打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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