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。”他把手机对准阿嬷挂在脖子上
收款码。
阿嬷碎碎念：“大家现在都不带钱出门
……这是
儿媳妇，都用不来这些。”
小A关手机，请阿嬷给自己拿着伞：“看看身上钱够不够。”
他从上衣口袋翻到裤子口袋，好不容易凑够草莓钱。
阿嬷高兴起来，给他多塞几颗草莓：“谢谢！谢谢小伙子！”
小A拎起草莓，
转身就看见姜瓷。
“阿瓷姐，请你吃草莓！”他扬扬手，笑出两排白牙。
小A剃着寸头，戴耳钉，脖子上还有纹身，长得人高马大看上去就很不好惹，谁知却心细如发。二维码钱十有ba九落不到阿嬷手里，于是主动凑现金给她。
姜瓷看明白，也对他笑笑，小A冒雨跑过街，阿嬷在后面连声：“小伙子！你伞！”
小A头也不回道：“送你！”
两人进茶社，这儿条件般，隔壁包厢里有人在打牌，激烈争执声震得墙壁都在抖。小A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：“阿瓷姐，店里太忙，不然就请你去其他地方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破费。”姜瓷坐下，她猜得到他用意：“你约出来，是想问蓁蓁现在想法，还是想帮你在蓁蓁面前说话？”
小A腼腆笑着：“阿瓷姐，确实是有事想要请你帮忙。”
姜瓷：“嗯，你说。”
小A：“……想请你转告她，不会缠着她，她也不用躲着。现在说都是真心话，如果她没有办法再和起共事，可以立刻离开工作室。”
小A态度和姜瓷设想背道而驰。眼前人眼神面容都干干净净，外表再酷，也还是个大男孩模样。
姜瓷觉得，霍蓁蓁可能要糟。
离开茶社，姜瓷特地给霍蓁蓁去个电话。她把小A话带到，霍蓁蓁专心致志听完，又开始唉声叹气。
姜瓷：“你总不能直躲着他。”
霍蓁蓁：“知道！会解决！……你呢？鹿行雪那边你和她谈过吗？”
姜瓷：“谈。”
霍蓁蓁立刻来精神：“怎
样怎样！？”
姜瓷：“就真有那种拎不清人。”：）-
出差在即，鹿行雪依然忙到快凌晨才回家。姜瓷从房间里探头，问打自己门外经过鹿行雪：“你几点飞机？”
鹿行雪：“魏宁说明早五点来接，到那边应该刚好赶上开幕式。”
那不是根本没法休息？
姜瓷：“这辛苦。”
鹿行雪：“可以在飞机上睡呀。”
姜瓷：“行李呢？都收拾吗？”
鹿行雪：“随便塞几件就可以。”
“喔。”姜瓷在里边抠着门把手：“……那祝你路平安。”
鹿行雪弯眸，笑得温柔和煦：“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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