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啊。”
在邢师母热情招呼下,鹿行雪从冰箱里取出两个苹果。
邢师母乐呵道:“这巧不是,们老邢也最喜欢吃苹果。上年纪牙口不好,就每次都给他切薄片儿。”
可能话题对象是彼此爱人,邢师母对着鹿行雪打开话匣:“们老邢,你别看他就是个糟老头,特别挑剔。和他搭档几十年老伙计耳朵不行,公司给安排小姜来。老邢开始不认可她,连面儿都不肯见。小姜呢来就埋头工作,她走以后,老邢往钢琴前坐,说弹弹看吧,谁知弹黄昏。等小姜第二次来,老邢还别扭着,就是不露面,但是啊就催着给她送点什吃进去,哈哈,给笑得不行。小姜这孩子,沉默少言,但她想告诉老邢话,都在钢琴里头——这钢琴按照老邢喜欢方式调整,琴音符合他要求,键盘灵敏度也是他中意状态,不知道她下多少功夫去研究。”
鹿行雪边听边给苹果削皮,邢师母话里话外都对姜瓷满意不得:“现在小年轻,少有这踏实。不瞒你,和老邢只恨自己儿子年纪大轮,不然小姜这样好孩子,怎舍得放她到别人家里去?必须得自己宠着呀!”
“不过——小鹿,们虽然今天才第次见,但是你这晚陪她出来工作,又这耐心陪们两个没趣老人家聊天,看得出来,你是很疼她。”
鹿行雪把削好皮苹果切小块。
“她年纪比小。”鹿行雪低着头,长发自然散开,厨房顶灯柔光照在她身上,眉眼精致,神态柔软:“疼她是应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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