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活儿。
无人提前告知纪岑安,蒋秘书不说,保镖就更加不知情。
纪岑安自个儿到下面待着,有前日被冷落,今天显得从容许多。没被对面带着走,情绪各方面还算稳定,该怎应对就怎做。
在这种事上她才是老手,以前没少这干,轮到自己经历,面对这些也不是特别艰难。
保镖如影随形地跟着,纪岑安走哪儿都亦步亦趋,她进厨房,俩男就共同守在附近。
拧开水龙头,纪岑安问:“南总什时候有空?”
保镖不回答。
甭管他们应不应,纪岑安眉眼从容,温声说:“可以在这儿等她,要她接电话,或者过去找。你们跟她讲下,让她自己选。”
俩男人闷声不响,似乎没听见,丝毫动静都没。
纪岑安不急,言讫就开锅烧水,无所谓他们怎样,不担心这两个不帮自己带话。
被烟烫过手指起小泡,当晚就有,其中处破皮,眼下变得有些吓人,都能看见皮下微红嫩肉。
纪岑安懒得处理这种小伤,无视不管,对着水龙头就冲冲。
名保镖无心往里瞧看,不经意间瞥见她烂皮中指。
工作休假,其它事也没着落,纪岑安彻底成闲人个。
白天空着就待二楼,累就到后院转转,有时到窗口远眺。等蒋秘书答应回信,偶尔瞥两下手机,有心情就重拨次号码,极有耐性,全然不像是行动有所束缚人。
午间时分,昨夜那辆雷克萨斯从门口经过,但未做停留,没开进来。
仅只由此处绕行,慢腾腾路过这里。
纪岑安守在窗后,身形半遮半掩在靠墙这边,目光落到车上不挪开。
车子晚些时候又来回,在纪岑安连续打十几个电话后。但依然过门而不入,大老远来趟,车窗都不摇下来就离去,半秒都没停。
起泡烫伤没感觉,不疼,破皮那处才火燎燎,针扎般刺痛,还伴随着轻微痒。
纪岑安垂着胳膊,没看伤口眼。
手机里弹出消息。
又是整天,终于有点不同。
但并非南迦发来,而是许久不见阿冲。
阿冲要回镇上老家趟,送老妈去亲戚家养病,也将儿子小宇并带去镇子。
城里不适合拖家带口地过活,病秧子妈和小萝卜头都是拖累,留在这边不如送回老家,起码那边有更多亲戚帮忙照应,也适宜养病,还能方便小宇读书。
阿冲犹豫十几天才狠下心做决定,临走前打算再请大家吃饭,毕竟纪岑安他们帮过自家不少。
白皙手指划动屏幕,纪岑安翻消息,看完,接着婉拒阿冲。
有早先教训,定然是不去,以免再生事端。
阿冲想纪岑安去,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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