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地偏执较劲,但能发觉对方明显是在激怒自己,纪岑安按耐不下那股子气性,还是往上撞:“你想怎做,再回去找她讲次?”
无端端,重蹈覆辙般轮回。
仿佛近些时日以来积攒情绪到顶点,即将冲破界限。
南迦由水中站起来,点破她憋晚隐忍,兀自说:“那些人对你很重要。”
起身时带起哗啦声搅动。
动作幅度有点大,沾身子上水顺着光滑肌肤滑落,由白嫩肩膀到性感后背,接着到腰臀,顺由弧线高峰处滴落,嗒嗒——
纪岑安站定。
“蒋书林和伍奕铭他们过得不好,你有在责怪……”白净如玉躯体陈着,袒露得彻底,无所保留地展现出来,南迦下子戳中要点,“你觉得是报复。”
浴室空间密闭,沉重而烦闷。
盯着南迦脸,心知这是在质问自己,话里有话。半晌,纪岑安轻淡说:“你生气。”
南迦坦率得过分:“是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
“不全是。”
“还有什?”纪岑安敛眸。
“纪岑安……”放开她,南迦低唤,稍顿会儿,“跟他们比起来,在你那儿,直以来充当哪种角色,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玩物,可以做愛床伴,或者不计前嫌,甘愿帮你铺路垫脚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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