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后城外区寂然,四周冷清萧瑟。
这条街地处拆迁老工厂附近,属于居民密集度较低区域,入夜,特别是过晚上十点,街上店铺就全关门,连便利店都是上半夜就打烊休业。
深夜酒吧内外是两个截然相反世界,偏工业装修风格平房里边,富有节奏律动感音乐声震耳欲聋,变幻各色灯光朦胧,被欲望和荷尔蒙支配客人沉浸在奢靡疯狂气氛中;同时刻酒吧外,所有地方都空旷,除偶尔进出门口身影,其他地方大多都关门闭户,无人趁这时出来瞎晃荡,更没谁会到闲得发慌到酒吧旁边巷子里转悠。
常住人口都清楚那是混子无赖地盘,不安全,连白天经过此处都要绕路穿行,天黑以后也唯恐避之不及。
巷子深处发生什事都不奇怪,争斗,打人,地痞流氓约架……都是家常便饭。反正出不人命,屡教不改无业青年们时常脑子热就冲动上手,几杯黄汤下肚就成纯正二百五,总给警察同志添麻烦。
巷口监控是虚摆设,没用。
出于治安管理,前阵子上面才在这边安俩摄像头,可不到半个月就被闹腾醉鬼毁坏,至今还没换上新。原来那个只是烂壳子,架在墙上当装饰品,没法监测此时巷道内场景。
这里成盲区地带,是“清算结账”最佳场所。
重重挨闷棍郭晋云靠在墙角,被打下后就蓦地往旁边倒,痛苦地蜷缩起身子,接着才发出声杀猪般惨叫。
“啊——”
不明人士下手挺狠,低着戴纯黑色口罩脑袋,大半张脸都隐在昏暗中,听不见他痛苦哀嚎般,当即再是棒子甩他腿上。
又狠又利索果断,完全不等这个傻缺反应过来,对准就是通冷硬收拾。
痛感持续袭来,郭晋云整个人都随之痉挛,被酒精与尼古丁麻痹神经这才拉紧,双手抱头就要躲,边骂边反抗。
“操!□□妈!”
“住手!”
“别打、别打!日你大爷!”
……
可是打嘴炮无效,既抵抗不丝毫,未也能使得对方停止,反而招来更无情番痛打。棍棒如密雨,次次结结实实地落到皮肉上。
郭晋云空有高大块头,彼时毫无招架之力,别说还击,连站起来都困难。连续两天酗酒以及段时间纵欲过度掏空他身体,他吃痛到脖子上青筋都鼓起,张俊脸同时迅速胀红,好似拔毛野鸡,要死要活地在地上滚圈,翻来覆去,嘴里继续“啊啊啊”喊叫,骂骂咧咧。
“停手、停手!”
“杀你!”
“啊——操!你妈*!”
……
过会儿又没骨气求饶,匍匐趴着,无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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