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放过,又碰她两下,非得让她给点回应不可。
纪岑安整个人都停住,不久,反过来攥住南迦手腕,小声说:“你从公司过来?”
随意讲句,转开南迦注意力。
南迦安生任其左右,说:“去北淮,下午有点忙。”
北淮,位于中心区条街,周围片全是办公大楼,南迦投资互联网公司总部也在那里。
纪岑安没少去北淮,对那边称得上是非常熟悉。听地名,她大致能猜到南迦是过去办公或者开会,兴许还见哪个老总之类,但嘴里不问这方面,只道:“累不累?”
边说,边用心点点地擦着。南迦手并不脏,其实很白净,比她手可好多,可她仍认真得很,丝不苟。
成心做出这幅样子,不触碰对方逆鳞,都顺着。
南迦受用这套,至此才敛起那些不该有表现,不多时又抽开胳膊,不让再碰。
倏尔醒神,如意就不要。
“不累,也没什。”南迦淡淡说。
适才温情转瞬即逝,下秒就化为虚无。
扔掉湿巾,纪岑安嗯声。
“比起你还差些,”南迦说,“白天偶尔能休息。”
纪岑安说:“那也行。”
已经过那阵劲头,稍稍冷静些,她们都不那样冲动。南迦有点乏,不想再聊下去,眸光落到纪岑安身上看看,不知在想些什。
“回去吧,很晚。”纪岑安先说。
时间已然快十点,还差几分钟。
晃就过,都没什感觉,明明才聊上会儿。
南迦守信,答应放她回去,到这时也不会出尔反尔。
叫来赵启宏,这场见面就此告终。
走到门口,南迦无缘无故又叫住纪岑安。
纪岑安停下。
语调十分平和,南迦说:“过两天见。”
纪岑安僵僵,没有回话。
酒楼到网吧比较远,半个小时多车程。
她们不是路,南迦有另外车子接,夜里还要去其它地方,赵启宏负责安全送纪岑安去上班。
回程途中,纪岑安和赵启宏都不怎吱声,等快到网吧门口,赵启宏由后视镜里看眼,说道:“之后若是有什需要,江灿小姐可以随时联系。”
纪岑安掀起眼皮子,直直看向前边。
宛若察觉不到她不舒服,赵启宏貌似关切说:“如果遇到棘手事,不能自行处理,哪个时候找都行。”
显然是在传达自家老板意思,但内里是否真心实意就不知道。
毕竟依照今晚架势,南迦对纪岑安还是耿耿于怀,时半会儿不会放手,释怀更不可能。那样“好”可不是示好,纪岑安都明白。
纪岑安是聪明人,不用讲得太直白她也懂。
不过她没理会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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