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。
但薛继鸣听着他仓促结尾,却鬼使神差地在心中知道他咽下去内容。
——不像你姐姐,不知分寸。
那刻,薛继鸣就明白,不论自己姐姐是否真如她在餐桌上所言那般,但她确确是帮自己个大忙。
不然,这种旁人巴不得藏严严实实事情,她为什偏偏挑在那天餐桌上宣布呢?
薛继鸣回过神来,脑海里闪过许多人对薛苓评价。
却没有个让他觉得说到点子上。
他总觉得,无论是当年车祸前薛苓,还是后来性情大变薛苓,始终都是那样个心地善良、不改初衷人吧。
她心中有杆秤还未消失,所以她时时刻刻都记着——人活世,有所为、有所不为。
薛继鸣想到这里,被兜里隐约手机震动动静给打扰。
他思绪跟着断,注意力挪开,摸出手机,看到上面最新消息。
小荷花:[图片][图片]你帮看看,这两套衣服哪个比较好?堂妹说都不错,但不知道买哪套,或者你站在你父母角度,看看他们更喜欢怎样?
薛继鸣唇边不自觉泄出几分笑意来。
与此同时,他头顶进度条也悄悄地蹿到‘50’这个节点。
……
花白禾还不知道自己助攻成功事实,她在房间里被某人折腾下午,到傍晚时候,这破破烂烂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,发起低烧。
江雪吓跳,花白禾这个玩疯却半点不在意,她甚至开始想象自己体内此刻究竟有多火热。
光是想象,她都觉得江雪简直占大便宜。
次普雷,两种环境体验,这套餐简直血赚!
就在她在心中振奋不已,甚至都激动到颤抖时候,那人正好凑上来亲亲她唇,额头抵在她脑门上,感受到比自己额头略高些温度。
江雪怔下,动作停停。
不知是不是被眼前这人给撩拨,她声音显得有些低哑,含着浓浓情欲味道:“你发烧?”
花白禾眨着双迷蒙眼睛看着她,好像听不清她问是什。
江雪却骤然清醒过来,似乎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人身体是怎样脆弱,并不足以支撑自己这样长时间戏耍和捉弄。
她急忙停下这些动作,起身将床尾厚被子扯过来,将人捂严严实实,把被角仔仔细细地掖好之后——
江雪几乎是跳下床头速度,进洗浴体卫生间。
花白禾呈蛹状躺在床上,涌上来欲望正被半吊在空中,不上不下,整个人都有些不满,然而本该与她同进行这项欢乐活动人,却已经不见踪影。
她目瞪口呆,低头骂句:
“靠,这时候尿遁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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