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。
金枝花园里高层住户都陷入熟睡,唯有只蜂鸟趁着夜色迷人,在黑暗中偷摸寻到朵将开未开昙花。
那昙花周遭叶片不多,全然挡不住这鸟儿偷袭,三两下被它扑闪着翅膀寻到中央花苞,闭合花瓣被那鸟喙点点啄开,便有甘冽香甜花露潺潺流出。
受到那只蜂鸟侵袭,昙花花身随着它细细鸟喙探入,在夜晚细细地发起抖来,好似在哀求着它放过。
然而已尝到甜头鸟儿又怎可能轻易地放弃?
尖又长鸟喙探入又抽出,九浅深以后,终于让那花苞彻底地盛放开来,使它饮到滋味更为甜美甘露——
蜂鸟尝到甜头,小小身躯趁着那花瓣绽开缝,不顾身上沾染细碎花粉,扑闪着翅膀飞进去,对花蕊又是刺又是啄,将那朵本能在夜色里妖娆绽放夜昙提前摧残。
于是,原本靡丽再无向其余鸟雀盛开余地,只能孤苦伶仃地被这只凶猛禽雀采撷,吃痛后可怜巴巴地被它啄开,以期朝它敞开便能得到温柔对待……
哪知,这鸟雀独占这芬芳后,却是变本加厉地掠夺,哪怕羽翼上沾染花露,它却坚持钻进花心最中央,对着那柔嫩花蕊进行下轮鞭笞,仿佛这样还能逼迫这夜昙流露出更多花液。
这朵娇花,就这样被那只蛮横蜂鸟蹂躏大半个晚上。
……
次日。
因为花白禾后半夜才沉沉睡去,再醒来之后就已经大中午,她下意识地想从被窝里起身,抬手才在床垫上撑撑,起到半却整个像是被定住。
“啊——!”她惊呼声,发觉自己从腰背到后脖颈,有条筋被拉扯得酸软,又胀又辣,总而言之,哪儿哪儿她都不舒服。
她泄气地倒回床铺里。
——若不是昨夜被某些人拉着体验蹦极新姿势,她今天本来是还能拯救下。
卧室门是半掩着,听见她动静,外头人匆匆地推开门进来,抬眼见到她眉目耷拉颓丧样子,心中有些发虚,但面上淡然却分毫不改,走到床边,体贴地将手探进被子里,摸上她背部光滑皮肤。
不多时,卧室里又次传出蜂蝶浪语:
“在这?”
“……不是,往下面点。”
“那是这里?”
“哎对对对就是那里,用点力~啊……唔!舒服!”
音质漂亮嗓子里漫出吟哦声,像是敲打在软筋上力道,每寸都点起酥麻漫开。
温从淑耳朵都被她那因为酸痛而忍耐不住,刻意压下来哼声揉捏成绯红,尤其是某个人不知有意无意,尾调里掺进去丁点沙哑,更是勾得她神思不属。
恨不能放下手中按摩活计,将人就地正法。
然而她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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