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肩走出医院。
寒风凛冽。
夏安比般人都怕冷,出门便打个寒噤,现在才六点,便夜色正浓,“姥姥好些吗?”
天寒地冻,张口说话时,冷热气息交替,撞出片白色气雾,很快,又消散在空气中,没踪影。
“恢复得不错,不过还需要住院治疗段时间。”叶矜答道,才会儿功夫,她看夏安鼻子都冻红,原来有人是这样怕冷。以前晚上贴着她睡时,她会悄悄把夏安手握在自己手心,给对方暖着,因为夏安手总是微凉。
“那就好。”听叶矜这样说,夏安松口气轻叹着,不管怎样,这件事她难免还是自责,想着她们骗老太太这长时间,“姥姥她定在生气吧。”
说这些话时,夏安直目视着前方,看似在认真走着路,实则心不在焉。她心里想着,过今天,就要彻底撇清跟叶矜暧昧不清。
听夏安语气自责,叶矜扭头又看看她,“没事,会解释。”
夏安也只是轻轻哼句“嗯”,便保持着沉默,闷声往前走。
两人路上也只聊这几句,显得索然无味。
最近发生许多事,夏安和叶矜心情都有些压抑沉重,在起相处时,话少可怜,可又看得出来,彼此都装着心事。
叶矜余光在夏安身上停驻好阵,还记得刚认识夏安时,不管在夜色还是医院,她都特别爱笑,好像面对什情形,都能扬起洒脱明媚笑容。但夏安现在有些变,不总是把笑容挂在脸上,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时,叶矜清楚知道,这和自己撇不开干系。
“你想吃什?”
“随意。”叶矜没什吃东西心思,更何况她在病房时,已经吃过些。可方才夏安提出起吃饭,她不假思索就答应。
这难捱十天,心力交瘁,是夏安默默陪在她身边,叶矜发觉自己心底越发渴望夏安陪伴,哪怕只是对方静静站在她身畔也好。
所以,自己真舍得放下夏安,继续以前个人生活吗?叶矜渐渐意识到自己答案,似乎在往“舍不得”偏移。
医院带,夏安再熟悉不过,叶矜既然说随意,于是两人就在医院附近找附近找家干净小餐馆,简单打发。
“你点什?”刚在餐桌旁坐下,夏安正要将菜单推向叶矜。
“吃过。”叶矜却道。
夏安拿着菜单手僵僵,想起她们之前在走廊里对话,“你不是说没吃吗?”
吃过,但想陪你吃。
这样贴心心里话,叶矜没对夏安说出口,归根结底,她还是没放下心中包袱,心无旁骛地去爱个人。
尽管叶矜没说出口,但夏安多少也能感觉到,她是想陪自己来吃。
永远不说心里话,果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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