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又不重。”
“哥哥,你不给戴着吗?”
“戴个屁!你现在不是聋瞎子,知道吗?”戚灼捧起季听脸,对着他耳朵大喊:“你不是聋瞎子!季听!你康复!”
“你别这大声音。”季听连忙缩着脖子:“别这大声音——啊!不是聋瞎子?”
“对,不是。”
“那可以不戴视听器?”
“对,再也不戴这狗屎玩意儿。”
季听怔片刻后,突然伸手去掏戚灼衣兜。他动作很迅速,戚灼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已经拿着视听器冲到窗户口,扬手抛出去。
“草——”
戚灼怒斥还没出口,季听便已转过头,对着他大声喊:“扔!再也不是聋瞎子,再也不戴这狗屎玩意儿,扔它,扔就不是聋瞎子!”
因为激动,他声音高而尖锐,脸庞涨得通红,眼睛却闪亮得惊人。戚灼看看窗外,又看向他,半晌后才道:“是,扔,扔得好,扔吧。”
季听冲过来抱住他双腿,仰着头对他笑。他摸着季听脑袋,自言自语般道:“扔就扔吧,如果以后再瞎,们就想法把那壁再搞破,你就再去修次就好……”
季听兴奋地问:“哥哥,你知道刚才在里面做什吗?”
“你做什?”
“那里面有很长很长……就和们在虫洞里样,只是两边黑乎乎地方不是黑,就像在放电视,不对,不像电视,像是真,又像是画……”
季听手舞足蹈地讲述,虽然时间长流太过抽象,但他口齿还算清楚,再上戚灼也经过数次虫洞,也能将他描述给大致想象出来。
“看到好多好多好多,你等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季听摆出长谈架势,就要去搬旁边椅子,戚灼却拉住他:“等等。”
“怎?”
戚灼沉默好阵才轻声问:“那你,你在刚进去时候,有没有见着其他人?”
季听脸上笑容和激动慢慢散去,也站直身体。
“遇到个叔叔,很好很好叔叔,他直拉着走,让把大玉牌牌放好。”
戚灼垂下头:“那他后面……”
“他后面——”
“你别说,别说。”戚灼又急促地打断。
季听便立即闭上嘴,只安静地站着。
戚灼却又问:“那他说什吗?他有给你说什吗?”
季听想想:“那个叔叔给提个请求。”
“什请求?”
季听回忆道:“他说让帮他照顾你,好好陪着你。”
戚灼直低着头,听完季听话后便没有再吭声,但面前地板上溅落上几滴水痕。
“哥哥你在哭吗?”季听要去看戚灼脸,却被他把抱进怀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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