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还没有发生战争
那
天
。”
大季听不知道季听能不能听懂，毕竟这只是个六岁小孩，他也不记得自己在六岁时听到这种事，会在脑中去进行番怎样理解。
“那哥哥能到这天来找
吗？”但季听重点似乎有些偏移，在乎只是能不能见到戚灼。
戚中校俯身温声解释：“应该不能。”
季听失望地垂下眼帘，但立即又抬起头：“知道，要们完成任务，那们快完成吧，完成就能见到哥哥。”
“好，们快点完成任务。”大季听回道。
话虽这
说，但大季听也不知道所谓任务究竟是什。他看向戚中校，目光泄露心思，戚中校腾出只手揽住他肩，低声道：“在想为什会是现在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有什想法？”
大季听仰头看眼那越来越明显漩涡，又看回戚中校：“……但是觉得好像不太可能。”
“就算觉得不太可能也说出来。”戚中校用温柔目光鼓励着他。
大季听深吸口气，声音都微微发颤：“想阻止螅人入侵，但是——”
戚中校快速松开他肩，只手指按住他唇，也按住他剩下那些话。
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，眼睛都闪着光。戚中校凑到大季听耳边，哑着嗓音道：“想阻止螅人入侵，没有但是。们定可以办到！们必须办到！”
“对，们定可以办到，必须要办到……如果整个事件从开始就被改变，那，那……”
戚中校接着他话道：“那季听就会活着！”
“季云也会活着。”
“王成宇，刘霖至，陈玉强，王钦……他们都会活着。”
两行泪从大季听眼里滚出，他却抑制不住地在笑：“所有死去人都会活着。”
两人就头抵头站在路旁，流着泪无声地笑，行人们只以为这是车祸中幸存者，并没有对他们投以关注，直到小鱼在两人中间发出轻声啾啾，他们这才站直身。
“可要是不管们做什，结局都无法改变，兜兜转转——”
戚中校再次按住大季听唇：“别忘还有其他戚灼和季听。”
“是，还有他们，们并不知道他们遇到什，但们只需要把们目前问题解决，不要有太多想法和顾虑。”大季听双浸泡过泪水眼睛亮得惊人，“们接下来该怎做呢？”
“接下来该怎做……”戚中校喃喃着看向天空：“接下来就是等待。”
“等待？”
戚中校亲下小鱼头顶：“带着小鱼起等待。”
小鱼在好奇地东张西望，大季听目光落在他身上，几秒后便反应过来：“你意思——”
“对，就是那个意思。”
两人之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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