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听去拿包袱自己衣物,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光杆精精是什意思?”
戚灼没有回话,只盯着穿好衣服狗蛋。
狗蛋样子看上去很奇怪,裤腿很短,紧紧束在腿上,箍出圈圈小轮胎。两条胳膊却又肥又大,领口处还有两排小纽扣。而他自己也像是感觉到不舒服,正皱着眉头扭来扭去。
“他怎?”季听也发现狗蛋异样,“他看上去好奇怪。”
戚灼沉默两秒后回道:“上下穿反,脑袋从裆里钻出来。”
“那怎办?”
“再穿次。”
戚灼将狗蛋连体衣扒下来,重新给他穿,季听在旁边套自己衣裤,嘴里还在追问:“成火哥哥,光杆精精是什意思?”
戚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句普兰星家乡话,便回道:“是颗小行星那边话。”
“是什意思呢?”
“你管他什意思?什都要问,不准问。”
“哦。”
狗蛋被戚灼并不温柔地翻来翻去,直皱着两条小肉虫似淡眉毛。戚灼终于给他穿好连体衣,再塞好尿片。
三人回到机甲内,那只沙鼠已经烤得焦黄喷香。戚灼和季听早已饥肠辘辘,迫不及待地吃沙鼠,狗蛋坐在育婴箱里看着他们,口水牵成串。
“啊,啊,啊……”
季听见戚灼没注意,迅速将手里小块鼠肉喂过去。狗蛋眼睛发亮,口咬过来,但那鼠肉还没叼走,腮帮子就被横伸过来手给捏住。
“松嘴!”戚灼低喝。
狗蛋被捏得上下唇嘬起,几颗小牙都坚持咬着鼠肉。
“成火哥哥,给他吃点吧。”季听轻声央求。
“你知道什?他现在太小,还不能吃肉,吃会……”戚灼只知道这小婴儿不能吃肉,但具体吃会怎样也不清楚。
“会怎样?”季听追问。
“会很严重。”
没得到戚灼确切回答,季听略思索后大惊失色:“会死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戚灼含糊道。
季听倒抽口气,立即对狗蛋道:“听见吗?你妈妈说你太小,不能吃肉,吃肉会死掉。”
但狗蛋对这块鼠肉表现出强烈执念,哪怕被戚灼捏着脸,也咬紧牙齿不松。季听掐着鼠肉另端往回扯,他脑袋就跟着往前伸。
戚灼厉声威胁:“松口!再不松口话,就把你几颗牙全拔掉。”
“别拔他牙,别拔,来想想办法。”季听连忙阻止,接着突然伸手在狗蛋腰侧挠挠。
那正用上全身力气在拉扯鼠肉小婴儿,像是触电般抖下,牙关倏地松开,季听趁机将那块鼠肉从他嘴里迅速扯走。
“哈哈,厉害吧?哈哈,厉不厉害?这是无敌挠挠招。”季听得意地笑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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