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上
季听不见
。
“狗崽子，狗崽子。”戚灼喊两声，声音嘶哑得自己都听不清。
他刚跨出
步，个趔趄摔在地上，又爬起来，摇摇晃晃地走过去，看见小孩躺在炮筒下方草地里，紧闭着眼动不动。
他俯下身去听季听胸口，又将人翻过来看后背，确定他没有受伤，也有呼吸。
应该只是被激光炮出膛时震荡给震昏过去。
戚灼不易察觉地松口气，伸手去拍季听脸。
小孩儿脸圆润柔嫩，带着婴儿肥脸蛋随着他动作颤颤，却依旧没有苏醒。
“狗崽子，醒醒。”
戚灼拿起季听手臂，屈在胸前后展开，再弯曲，反复几次后，又开始屈伸那两条腿，活动他四肢。
“咳咳……”紧闭着眼季听突然发出几声呛咳。
戚灼松开手，蹲在旁边看他，看那垂搭着睫毛颤动，随着眼睑慢慢上抬，露出下方两颗黑亮瞳仁。
小孩儿躺在地上，对上戚灼视线后，却动不动只满脸茫然。戚灼伸手在他眼前缓慢地晃，他眼珠子也就跟着左右转。
“醒？”戚灼问。
季听没有回答，却长长叹口气：“季志城你个狗草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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