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和尊主夫人。
尊主夫人依然是身白衣,如雪似白发柔顺地披散身上,银睫低垂,被魔尊抱在怀里,像只皮毛雪白漂亮猫。
魔尊手边放着那碟杏花糕,正在侧头与他说话,时不时便拿起块杏花糕,喂到尊主夫人口中。
尊主夫人吃东西十分缓慢,而魔尊又禁锢着他双臂,不让他抬手去接那块杏花糕,于是尊主夫人只能就着魔尊手慢慢吃,银色睫毛像扇子样轻轻颤动着。颤得人心都要融化。
好好块杏花糕吃半日,尊主夫人刚把最后点咬进嘴里,魔尊便又凑上去抢。
尊主夫人唇被魔尊堵住,脸颊浮上点盈盈水润绯红。
魔尊十分坏心眼,抢尊主夫人杏花糕不说,还要掠夺他口中琼浆玉液。晶莹液体沿着夫人唇角滑落,还有悬在眼尾,又被魔尊寸寸舔去。不会儿,尊主夫人雪白脸颊上便被舔出大片湿漉漉水光。他扭过脸想要躲避,修长白皙脖颈却被魔尊叼住。
尊主夫人似乎想要起身,却被魔尊手臂牢牢按住。魔尊将头颅靠在尊主夫人颈窝,很快在上面咬出个个绯红牙印。尊主夫人身体颤抖着挣扎。却挣扎不动。
虽然这形容有些冒犯。
但薛长老还是觉得,在尊主夫人面前,魔尊属实仿佛条疯狗。
还是饿很久,怎也吃不饱那种。
魔尊仿佛确实吃不饱。
光啃脖子似乎已经不足以满足他,他将尊主夫人整个抱起,放在石桌上。
尊主夫人肢体很柔软,躺在石桌上就像是捧融散春日初雪,白发沿着桌沿倾泻。
薛长老忽然意识到,接下来东西恐怕不是他可以继续看。
然而他眼睛却始终难以移开夜色里那点雪白。
对于常年在黑暗之中厮杀争斗魔修们而言,这样雪白洁净足以教人疯狂。
忽然,片树叶从他颈边飘飞而过。
温热鲜血和剧痛让他终于回神。
手摸上差点点就要把他整个脖子割开伤口,薛长老艰难咽口唾沫。
站在风中飘荡若有似无杀意之中,他匆匆忙忙抛下扫帚,拔腿狂奔。
惊起树林中片鸟雀。
薛长老终于意识到,这份差事并不是那好当。
然而杏花糕之事只是个开始。
即使他平日已经刻意远离膳房,然而魔尊手段却非他所能想象,这整座魔宫就像是只噬人猛兽,能够迷惑人心智。往往他扫着扫着,不知不觉便会走到膳房之前。
尊主要长久为夫人洗手作羹汤。不止糕点,还有许多菜肴。
薛长老还能怎办。
他只能为尊主和尊主夫人百年好合出份力,咽下各式酸甜苦辣不同滋味,为尊主与夫人恩爱事业锦上添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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