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失约。”
袁咏之想起那朵金玲花,心中切都明,不禁股无名火起——沈殊那畜生,果然净会给他找麻烦。
只是这点火气,在看向叶云澜时便都消去,取而代之,是股炙热欲望。
他早已听说,救沈殊那内门弟子伸手重伤,经脉破碎,修为全无;他还听说,那内门弟子长相极是出众,被大师兄藏在屋中疗伤,更有些流言,说他们之间……
袁咏之忍不住咽口唾沫,对内门弟子忌惮已抛诸脑后,他清清嗓子,道:“师兄此来可真不凑巧,沈师弟犯些小错,正在受罚,现在怕是不能见人。”
叶云澜眉头敛,“他犯什错?”
袁咏之不说话,呼吸却愈发沉重,目中黑气翻涌。
叶云澜:“让见他。”
“师兄若真想去见,也不是不行。”袁咏之道,“只是师兄,你并非是沈师弟什人,这样随意插手药庐事,是否有些不够资格?”
资格?叶云澜目光微冷。
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与他讨论这种东西。
——就算真要论起资格,沈殊此世是他所救,对方命因他而延续,他要管沈殊事,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有资格?
“带去见他。”叶云澜冷漠道。
这次,他用已是命令口吻。
前世居高临下、漠视红尘气度,稍稍流露出几分。
——无论他修为再如何倒退,也曾以剑称尊,更是世间千百年来,唯到过踏虚强者。
见他这模样,袁咏之却只觉腹中那团邪火烧得更旺,道:“师兄,先时对你尊重,是尊重你内门弟子身份,可天宗里,到底实力为尊,如今你已是废人个,又凭什对药庐弟子指手画脚?”
说着,他话锋转,“不过先时也说,师兄若想要见沈殊,也可以——只要你能像讨好大师兄为你疗伤样,来讨好。”他舔舔嘴唇,“可是很好奇,师兄滋味,到底如何。”
叶云澜微愣,眉目忽然变得极为寒冷。
他手已经放在缺影剑上。
“与贺兰泽没有关系。”
“像师兄这样美人,谁见不心动神摇?大师兄素来目下无尘,以往可没见过他对谁这样上心……何况你在大师兄住处,可是待整整两周。”袁咏之舔舔嘴唇,“师兄何必当婊.子再立牌坊,以你姿容,就算身子脏,也是不嫌弃。”
叶云澜拔剑出鞘,剑尖指向袁咏之。
“出剑。”他冷冷道。
“美人可不适合舞刀弄枪,”袁咏之调笑道,“小心伤着自己,还坏兴致,到时候师兄再想见那小畜生,还得重新把伺候妥帖,也不知你那虚弱身子,到底受不受得住——”
“叫你出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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