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心里话。”隋灿浓说,“但是觉得,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。”
第根点燃烟花棒安静地燃烧着,火光璀璨而明亮。但是烟火终究是转瞬即逝东西,第根烟花棒很快就要燃到尽头,于是隋灿浓又拿出来第二根。
“纪羚,”隋灿浓说,“好像从来没和你描绘过,你在眼中究竟是什样子。”
“你知道,因为教生物,所以直很喜欢绿植,也很喜欢观察它们生长习性。”隋灿浓说,“知道这个比喻可能有些奇怪,但是你在眼里,就像是盆安静生长绿植。”
“你很安静,但是又同时是坚韧而有生机。”隋灿浓说,“植物看起来好像简单到单调,大多只能看到根茎叶这几个部分,但是如果仔细解话,会发现它背后运作系统是庞大而又复杂。”
“每片叶子形状都不同,制造氧气方式也很有趣,叶片里不同光合色素对应着光谱上不同频率波长。”隋灿浓看着手中烟火,晃晃手腕,半晌说,“看起来再简单东西,其实也可以很特别,只是在于别人愿不愿意解罢。”
“咖啡厅那面过后,看到你站在桥边,当时确实是被吓到。再加上后面些巧合,也承认,确实是误会。”隋灿浓说,“但这只不过是个契机,个让开始解你契机。”
第根烟花棒彻底熄灭,隋灿浓甩甩手腕,笑着低下头,拿出打火机,又很流畅地点燃第二根。
“那次见面之后,开始观察你。”他说。
“开始确实是想去分析你举动,看看你是不是有什消极念头。”隋灿浓想想,说,“但是到后来,观察出发点就慢慢变得不太样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。”他说,“也许是吃火锅时候,你和说蘑菇长得像雨伞,又也许是在看拉面表演时候,你和说你在分析拉面受力。”
“你做每件事都很认真,每个问题也都会给出很认真答复。”隋灿浓说着,又同时点燃第三根烟花棒,“你看完电影后偷偷地跑到厕所里哭,喝醉酒时候,还会逼问MRI成像原理是什。”
隋灿浓看向纪羚眼睛。
“你说你是个平淡人。”隋灿浓说,“可是在眼中,你温柔、负责而又坚定,而且你很特别。”
烟花棒在燃烧,火光颜色是温暖橙色,有细微爆破声跟着响起。
“是心肠好,但是也不会无条件地对个人好。”隋灿浓说,“之所以会接近你,不仅仅是为保护你又或者是拯救你,更是因为本来就想多和你相处些时间。”
“万圣节那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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