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真快要走投无路,隋灿浓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个黄花大姑娘样说出“你需要对负责”这样话。
隋灿浓直都很明白自己心意,他开始会关注纪羚,确实主要是因为那些让人心跳骤停举止和言语。
但是到后面,这份担忧就已经慢慢地变质,微妙情愫滋生,隋灿浓觉得纪羚很独特,总是想着要去接近更多,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什。
直到被梁娟点破,隋灿浓才意识到,之所以如此想去接近个人,不仅仅是因为想要保护他,还因为自己已经被他吸引。
隋灿浓是个很直白人,于是他提出交往试试想法。
当时隋灿浓确实存别私心,他迫切地想知道纪羚心结是什,他想要拉纪羚把。
但之所以会提出交往,也确确实实是因为真喜欢。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之后,隋灿浓感觉自己陷得比想象中要深。
隋灿浓知道同居是个有些突兀请求,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,于是便耐心地等待着纪羚答案。
纪羚颤下眼睫,他脸上表情很空白。隋灿浓有些紧张,他感觉自己喉咙在发紧。
很久之后,隋灿浓看到纪羚低下头,将怀里花抱紧些。
他听到纪羚说:“好啊。”
他们在伦敦待很多天。
在这期间,隋灿浓还收到来自托马斯圣诞祝福。这位英国本土小伙在电话另端很愤怒地质问隋灿浓,为什来英国旅游却不告诉他。
隋灿浓开始确实是略带些歉意,结果下秒托马斯就乐呵呵地说,他本人现在正在三亚晒太阳。
离开伦敦前天,隋灿浓和纪羚走很远路,去买家现做肉桂卷。
他们站在路边等车回酒店,路边老式邮筒旁放棵小小圣诞树,树上挂着很多装饰用彩球。
隋灿浓闲着没事可干,便手欠地拨拨两颗彩球,抬起手时,却发现满手粘都是亮晶晶劣质彩片。
隋灿浓啧声,甩甩手,转过头,却发现纪羚正在仔细地看着手里传单。
纪羚不是那种很会拒绝人性格,两人在这条路走不过二十分钟,纪羚跟着收厚厚沓子传单。
阅读时纪羚看起来很专注,于是隋灿浓没有打扰他。
直到纪羚抬起头时,隋灿浓才问:“写什?”
纪羚顿下,将传单收起来。他说:“没什,就是些广告。”
隋灿浓迟疑地看着他:“什广告啊?”
纪羚抿抿嘴。
他犹豫下,把那张传单重新拿出来,说:“说是这附近有个脱衣舞俱乐部,今晚酒水半价,你要去吗?”
隋灿浓:“……不必不必不必。”
纪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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