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。
纪羚表情看起来很真诚,隋灿浓犹豫下,感觉这裙子自己穿可能确实会增添些不必要麻烦,便妥协道:“那好吧。”
所谓婚纱其实就是条白色薄纱裙子,是前几年学校话剧演出留下来服装。
只不过因为刚才隋灿浓险些将裙子整条撕裂,哪怕纪羚身形稍微清瘦些,学生们也不敢再让他亲自上身试穿。
几个学生量量纪羚尺码,准备先对裙子进行初步改动,过两天再让纪羚去试试合不合适。
隋灿浓站在旁搓着手,心里总还是感觉有点过意不去。
纪羚似乎也看出隋灿浓心理活动,他犹豫下,看着旁边桌子上摆着道具,最后将视线落在属于新娘头纱上面。
“隋老师,”纪羚说,“可以帮戴下头纱吗?想提前试试,感觉应该会很好玩。”
隋灿浓先是愣下。
半晌他应声,走上前,帮纪羚把头纱戴上。
纪羚脸本来就生得清隽好看,他眉眼轮廓比较柔和,头纱戴在他头上,并没有很强违和感。
头纱戴好之后,纪羚先是盯着镜子里自己呆会儿,然后有些茫然地向隋灿浓看过来。
纪羚突然笑出来。
隋灿浓顿下,也跟着笑出声。
头纱下方有些起皱,隋灿浓凑近些,抬起手,边将起皱地方慢慢地展开,边说:“是好看。”
“不过没想到……你竟然愿意接受这样主题。”隋灿浓说。
其实他们现在距离是有些暧昧,隋灿浓手指停留在纪羚耳际,而纪羚则是温顺地垂下眼。
“偶尔走出舒适区,试试新鲜东西也没什不好。”隋灿浓听到纪羚在自己耳边很轻地说,“毕竟明年……可能就没这个机会。”
隋灿浓整理头纱手顿下,猛地抬起头。
“明年怎就没机会?”他问。
纪羚愣下,他发现隋灿浓脸上笑意突然淡下来。
毕竟新娘和新郎这个主题真很难得啊。纪羚想,明年鬼屋主题肯定会变,而且他和隋灿浓未必会再在起扮鬼,像是这样巧合和机遇,真很难再有第二次。
纪羚解释道:“就是感觉扮鬼很好玩,但是也许明年们会有别事,所以可能没有——”
“如果你愿意话,明年咱们还可以组继续扮鬼,不管是多离谱主题,都可以陪着你起。”隋灿浓说。
隋灿浓语速越来越快,他有些着急地说:“只要你想,咱们俩甚至可以继续连结三年婚,明年怎就没有机会呢?”
纪羚有些错愕地看着隋灿浓脸。
隋灿浓也是真被纪羚刚才那句话吓到,番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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