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定要拿着个什东西。
问题是这小花瓶是人家酒吧,这直接拿出去肯定是不妥。
隋灿浓犹豫下,还是走上前,使出吃奶力气把纪羚手心里小花瓶给抽走,放到身旁桌子上。
纪羚很明显地愣下。
他看起来有些无措和焦虑,下意识地就伸出手,准备去拿回自己花瓶,然而隋灿浓直接跨步,挡在纪羚面前。
——然后隋灿浓牵住纪羚手。
自己手突然被另只手拉住,纪羚很突然地就安静下来,他看起来有些困惑,更多像是没有缓过来样子。
隋灿浓发现这招管用之后,便直接用自己手代替刚才那只花瓶,他没再犹豫,拉着人上车。
托马斯已经躺在副驾驶位置呼呼大睡,隋灿浓决定先送纪羚回去。
纪羚倒是意外地很配合,他只是沉默会儿,随即便断断续续地说出家里位置。
车子开始平稳地行驶起来,司机说路程不远,十分钟左右就能到。
隋灿浓意识到,过今夜,再见面时,纪羚可能又会变回平日里那种沉默,冷静而客气状态。
有话现在不问话,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得到个真切答案。
于是他斟酌下,又次问出那句话。
“纪羚,”隋灿浓问,“你是不是……直有什心事?”
纪羚缓慢地转过头,看向隋灿浓。
只不过这次,纪羚想下,终于给出个不同答案,他有些含糊地说:“有啊。”
他看着隋灿浓脸,又很认真地思考会儿,然后说:“因为你刚才问题,回答得很好,所以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但是,你不可以告诉别同学。”他又补充道,“也不可以告诉别老师,不可以告诉所有人。”
隋灿浓知道,纪羚还在把自己当成刚才那名回答出色,课前预习充分学生。
他停顿下,只能配合着继续演下去,说:“好。”
于是纪羚将自己脸凑在隋灿浓耳边,他并没有直视隋灿浓,但是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腼腆。
“其实啊,直有件很想做事情。”他小声说。
“可是直没有办法去做。”然后隋灿浓听到纪羚继续自顾自地说,“因为好像,不够勇敢。”
隋灿浓呼吸滞。
他感觉自己手脚温度又开始骤降,但还是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,问:“……什事?”
但是纪羚却没有直接回答他。
“只能试探着,点点地去尝试。”纪羚语速有些缓慢,他停顿下,打个哈欠,半晌才说,“……不知道,最后能不能迈出这步。”
“那就不要做。”隋灿浓声音有些抖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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