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是面对面坐着
，许念抬头偷看对面，发现她也在看这边，不过下
刻又移开
视线，可能是无意。
副市长侃侃而谈，把饭桌整得如同会议桌，过于公式化。顾容小口吃菜，从头到尾没说两句话。
下午四点活动结束，可以下山。许念知会副领队声，坐顾容车回家，临走时特殊学校学生送她们小礼物，巧是，她俩收到都是仙人球盆栽，连陶瓷小花盆都模样。
许念将盆栽小心放下。
待她放稳，顾容发车，问道：“不是要去敬老院吗，怎
来这儿？”
许念说：“临时换，队里都是外地人，不识路，这边比较偏僻，让帮忙带路。”
“队里没认识，怎直个人？”顾容问，注意到她今天都是单独行动。
许念抿抿唇：“不是个年级，他们都是大。”
其实她性子就这般，独来独往惯，不熟只是借口，若真想合群，两句话就能和其他人打成片。经历过这个年龄段，顾容听便能辨别出话真假，但没说什，只道：“要多跟同龄人交流。”
许念不像沈晚那般朝气活力，太早熟，好，也不好。
山路弯绕，必须缓慢行驶，进入城区将近六点，彼时天空西边遍布云霞，半蓝湛半火红，云霞下老城区四处金黄，连墙壁都镀上层金色。院墙上三角梅.绮丽鲜活，开得旺盛，许念把两盆仙人球并排摆在厅里小桌子上。
今晚应该是睡床最后晚，早早，两人吃晚饭，窝沙发上看电视，电视剧颇无聊，尽是家长里短，鸡毛蒜皮小事能演两三集。
在外奔波天，顾容有些乏累，看半个小时便抵着沙发靠背小憩，今天凉快但不阴冷，她穿热裤、深红长T，衣长裤短，双笔直细长腿展露无遗，她腿并不是那种干瘦型，可没丝多余赘肉，紧实有力，偶尔抬腿时候都能看见隐约曲线，有种野性美，性感诱人。
可能是今天走不少路导致腿酸，坐会儿她脱掉拖鞋把腿缩到沙发上斜着，小力捶细削腿肚。
沙发太短，不小心难免会碰到对方。许念亦穿短裤，感受到抵在大腿外侧光滑微凉脚背，身形僵，挨久，热意相互传递，微凉渐渐变暖，越暖越光滑，她不动声色地偏头看看，只见顾容乜斜倦眼，身子软塌塌倚着，宽大衣服领口松垮垮，露出分明锁骨，往下是若隐若现峰路，大概是手累，捶会儿歇会儿，长眼因困倦略无神。
外面忽然起大风，往屋里直灌，乍然有些冷，她曲曲腿，半蜷在沙发间，完全阖眼。
电视开始插播广告，许念将音量调小，屋里霎时静许多。
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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