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出去,恰巧迎面碰见顾容。
“早。”她说道,刚睡醒,声音有点低,昨夜睡得晚,今儿脸色看起来略苍白,精气神差。
顾容回道:“早。”
她没有想多交流两句热情,言讫进浴室洗漱,许念在厅里磨蹭几分钟,估摸她差不多才推门进去。
顾容正在扎头发,简单绑个清爽低马尾,瞧见她,说:“你明天下午有空吗?”
许念面挤牙膏面道:“有,明下午没课。”
“明天搬过来。”顾容简洁说。
许念嗯声。
两人交谈不多,顾容连早饭都没吃就开车走,许念也不留她,忙活完自己事,上楼收拾准备。
中午时分,大太阳直射地面,到黄昏时候,院坝里积水勉强干大半,许念费好番力来打扫,兴许是考虑到明儿家里会多个人,扫完院坝,她又再把楼上楼下房间都清理遍。
做完这切,顾容给她发消息,问可不可以搬些运动器材过来,她自然同意,反正二楼大厅空着也是空着,正好可以用来当运动室,独立房子就这点方便,在家可以随便折腾,不用担心打扰到邻居。
有事情做时候时间总过得特别快,许念用红笔在日历上圈下20号作为纪念,这年三月二十是春分,春分过后气候将会进入“桃花汛”期,桃花汛,又叫做春汛,顾名思义,春天潮水泛滥、桃花盛开时期。
小学课本里常说“春天是美好季节”,春是四季开端,象征新开始,在这个平凡而特殊天,许念新生活初启,她刚满二十岁,柔嫩,却也精力旺盛,她会像生命力顽强藤蔓那样,攀附着属于她那面墙,用尽全力去追寻自己所渴求阳光,然后将整面墙缠绕完全。
这晚,夜好梦,隔天大早,许念乘公交坐两个站到地铁站,半个小时后抵达学校,上午就第二大节有课,上完课,又匆匆赶回家。
她还记得去南巷口处配钥匙,不至于太紧张。
顾容两点来,仍旧开着昨天那辆奔驰,她前脚进门,送行李车后脚就到,随行还有个长得高高瘦瘦、打扮中性朋友,那人叫宁周怡。
宁周怡笑着喊她,并帮忙搬行李。
许念见过这人两次,勉强算认识,趁宁周怡在安跑步机,她进屋帮顾容。
顾容带来衣物很少。
“自己来就行。”她道,打开行李箱,将衣服分门别类地放进柜子。
瞧见她在拿贴身衣物,许念移开眼,把配备钥匙放床头柜,轻声道:“这是钥匙,黄色是开大门,剩下两把银色分别是楼下正门和房间钥匙。”
顾容瞥眼,说:“房租微信转你,你记得查收。”
许念点头。
她想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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