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姿察觉她注视,将手心落在她头顶,之后手指顺着黑发滑到后颈处。
指尖勾住睡衣领口,慢慢往下拉。
迟暖心脏刹那间跳停。
顾宁姿:“这儿是怎?”
嗯??……
迟暖说:“汤斯茹扯戴项链。”
迟暖肤色雪白,那圈勒痕虽然不深,却也清晰可见。
顾宁姿指腹在红痕上抚过,又麻又痒,迟暖忍不住缩肩:“……顾宁姿,不疼。”
顾宁姿收回手,迟暖乱跳心脏频率才要恢复,顾宁姿忽然又探身过来,朝她后颈吹口气。
迟暖:“……”
顾宁姿无声地亲吻她被项链勒伤地方。
微量酒精在体内作祟,迟暖身体不知比平时敏感多少倍。也许是这样暧昧环境和氛围,触电般异样感直逼大脑。
顾宁姿吻个接着个,迟暖浑身发麻,她撑住地板,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漏出奇怪声音。
夜风从窗口吹进来,却吹不熄迟暖发烫身体。
后颈处绵密亲吻结束后,顾宁姿顺势靠在迟暖后肩,嗓音微微低哑:“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迟暖:“……嗯?”
顾宁姿抬头:“你曾经说,你是女朋友。”
身体上酥麻感淡去,这个瞬间,迟暖千头万绪。她端详着顾宁姿,想要从她表情中看出端倪,小心地问她:“你记起来?”
“没有。”顾宁姿摇着头说。
——那是汤斯茹说什,让顾宁姿证实这件事?
顾宁姿:“那天在你家,门坏那天清晨,你还没有睡醒,小梧桐带去你房间,开保险柜,给看你糖纸相册。……在保险柜里,发现那个项链盒。那是妈妈留给遗物,记得。”
迟暖错愕又茫然,从那早开始,顾宁姿就已经知道?那为什……
顾宁姿:“那时候就在想,你说自己是女朋友,或许不是开玩笑,但是不能确定,所以让何真去找苏秘书。……就连苏秘书这个人,也是在重新遇见你之后,慢慢想起来。”
迟暖紧跟着问:“你见到苏秘书吗?”
顾宁姿说:“就在新年,本来准备回国,苏秘书约见面,所以临时改行程去找她。见过她之后,才完全确定。”
“她保存很多画,每幅画上人都是你。”
迟暖想到那个夜晚,苏秘书告诉她所有画都毁,眼窝酸酸道:“……可是她对说,她把你画都毁。”
“没有。”顾宁姿说:“那些画,现在都在楼上画室里。”
酸甜酒液后劲上来,迟暖眼角眉梢都红着。她抽抽鼻子,想问顾宁姿为什瞒她这久,想问她既然知道,为什还要追问她高中时期那段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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