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景,她漫不经心姿态,寸寸燎烧着迟暖脆弱神经。
“不”,关洛眯着眼睛摇摇手指:“助理小姐——这温柔漂亮,定有男朋友宠……还是女朋友?哈哈哈,快说,快说给听听!”
迟暖没回答,关洛弓着腰站起来,抓住迟暖肩,作势从后面往前座挤。
迟暖被她动作吓得差点急刹:“关医生,没有男朋友,你松手,快坐好,这样很危险!”
顾宁姿把关洛拉回后座,很利落地扣上安全带:“她开车手生,你别影响她。”
关洛像是听进去,不再乱动,乖乖坐几分钟后,捧住脸:“青青啊……等你这多年,到底算什……在你心里算什……”
寒冬夜晚,街道两旁寂静无人。关洛哭声压抑在喉头,迟暖难受地咬住嘴唇。
把关洛送回家,她还在不断喃喃着“青青”。等电梯时,迟暖盯着自己鞋尖,问顾宁姿:“关医生会有机会吗?”
顾宁姿:“她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迟暖看向顾宁姿:“可是她等那多年……”
顾宁姿对着紧合电梯门,眉清目冷:“她不敢面对现实,明知道坚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。”
电梯来,顾宁姿走进轿厢,按楼层,抬眸,发现迟暖还站在原地。
视线相撞,迟暖笑笑,走去她身后。
关节痛大雨夜把小梧桐送去医院,迁就地提供这份待遇无比优渥工作,作为曾经高中同学,各方面来讲,顾宁姿已经非常非常仗义。……她只是忘记,迟暖想,否则无论如何不会说出这种锥心言论。
……
之后,和顾宁姿再次相见,是在她智齿拔除那天。迟暖有课,课程结束就匆匆赶去牙科医院。下着雪,她不敢开快,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。
顾宁姿白着脸坐在椅子上,迟暖担心地问她:“是不是很痛?”
“现在不会痛,麻药还没过。”关洛说着,把药和术后注意事项都交代给迟暖。
迟暖:“谢谢关医生。”
顾宁姿低头戴上口罩,站起来准备离开。
这回关洛把她们直送到停车场,扒拉着车窗:“那晚不是麻烦你们嘛……嗨,不提。等们顾总恢复,请你们吃饭。Bye~”
夜幕已经悄悄降临,天空中纷纷扬扬地落雪。
迟暖载顾宁姿回鹤南山,顾宁姿说:“先去接小梧桐,会雪大。”
咬着止血棉球,隔着口罩,她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。
迟暖接上小梧桐,小梧桐和顾宁姿并排坐着,看她恹恹,就问:“顾阿姨,你怎?不舒服吗?”
迟暖说:“你乖,不要打扰顾阿姨,她刚刚拔过牙。”
小梧桐已经在换牙期,有过晃动牙齿引起发炎然后被拔除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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