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粥。
明明是早晨做多剩下粥,但是荆瓷胃口依旧不减,陶明灼感到有些新奇。
“是不是因为最近太久没有陪你吃晚饭,”把粥放到荆瓷面前,陶明灼有些得意扬扬地开口道,“你实在是太想,所以看到,胃口也跟着起变好?”
荆瓷怔,望着他,很久没说话。
陶明灼也感觉自己这话好像有些太不要脸,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,正准备再说些什时候,就看到荆瓷弯弯眼睛。
他听到荆瓷说:“是呀。”
这是这十几天来,荆瓷第次吃晚饭。
说起来有些好笑,因为习惯陶明灼直在自己身边,加上两人之前三餐都是在起吃,荆瓷其实都快忘自己还得这个奇怪病。
早餐午餐他们能在起吃,加上荆瓷其实感知不到饥饿,所以少吃顿晚饭,对他生活并没有特别大影响。
个人时候不论如何还是吃不下饭,于是每天晚上荆瓷便将晚饭做好,用筷子拨乱,做出吃过样子,放到冰箱里,然后告诉陶明灼这是自己吃剩下菜。
这样做话难免会有些疏漏。
其实在昨天陶明灼质疑自己为什有两个鸡蛋时候,荆瓷产生过要和他坦白想法。
但是当时陶雪电话打过来,荆瓷才意识到,现在可能不是个很好时机。
如果现在告诉陶明灼自己病情,就好像在逼着陶明灼做个选择——下班后要陪自己吃饭,要去陪陶雪。
到时候从陶明灼角度来看,回家和自己吃饭就陪不陶雪,不回家吃饭去陪陶雪话,自己则需要直等到他回家才能吃得进饭。
以荆瓷对陶明灼性格解,此时坦白病情结果就是无论如何,陶明灼都会对自己和陶雪之中方感到愧疚。
荆瓷并不觉得天少吃顿饭会是什很大问题,加上陶雪情况要比自己严峻得多,所以他不想让陶明灼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。
他决定等到陶雪事情安定下来,等到陶明灼不再那忙碌之后,再去找个合适时机和陶明灼坦白。
饭后,他们起瘫在沙发上,度过段较为难得休闲时光。
荆瓷处理着文件,陶明灼黏在他旁边,在平板上勾勒着速写,速写对象自然是荆瓷。
荆瓷说:“速写不应该坐得远些,这样才好观察吗?”
陶明灼边在平板上勾勒,边脸不红心不跳地又往荆瓷身上贴贴:“道理是这样,但是你对象比较厉害,所以这样也能画。”
荆瓷:“……”
陶明灼咳嗽声,岔开话题:“说起来,之前陪你妈画过这多次画,知道她能说会道,但是没想到竟然能厉害到这种地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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