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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过去很多天,荆瓷没有明白他为什会突然提起那天那通电话,怔下:“……没有,你不用担心。”
陶明灼又不说话。
过会儿,荆瓷看到陶明灼低下头,深吸口气,硬邦邦地开口:“……狗绳好像有些松,来调下吧。”
荆瓷迟疑下,他总觉得陶明灼情绪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但最后他还是将狗绳递到陶明灼手里,说:“好。”
陶明灼先将装颜料袋子小心地放在草坪上,然后蹲下身子。
黄昏时分草坪被覆上暖色,空气中夹杂着温热花香,风大点,有零星樱花花瓣被卷到空中,悠悠地打着转落下。
荆瓷看到陶明灼半蹲着,低着头调整起温太医狗绳。
明明刚才已经摸过阿拉斯加毛茸茸脑袋顶,但是莫名地,荆瓷突然觉得眼前青年头发看起来,好像还要更加蓬松柔软些。
陶明灼刚把狗绳长度调整好,突然感觉有什东西覆在自己头发上,短暂地停留下。
力度很温和,轻柔到几乎让陶明灼无法察觉,紧接着他意识到,那应该是只手。
不知道是不是陶明灼错觉,那只手虽然停留时间不久,但是在离开那瞬间,似乎又很快地揉下自己头发。
陶明灼呆,他茫然地抬起眼,刚好看到荆瓷将手收回动作。
荆瓷神色很平静,他将手收回到身侧,并在对上陶明灼视线那刻,露出个自然而从容笑。
“刚刚有花瓣落在你头上。”他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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