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明说不希望自己过问,那陶明灼就当自己是领个免费午饭券。
至于杨可柠昨天分析,可以说是毫无依据,荒诞至极。
“首先,和荆总在此之前毫无交集。”陶明灼语重心长道,“其次,你假设没有事实依据支撑并且毫无逻辑。最后,像这样随意议论别人私生活和性取向,是种非常不对行为。”
杨可柠当时做出副很无辜表情:“你别乱咬人啊,可只字没提性取向啊,随意揣测人究竟是谁?”
陶明灼嘴不过这丫头,他有些心烦意乱。
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将这件荒唐事答应下来,也许是荆瓷当时表情太过殷切,又或许是因为他当时说“非常希望你答应这个请求”,而陶明灼从来都是个不擅长拒绝热心肠。
但不论如何,杨可柠假设还是太荒谬。
陶明灼深吸口气,强迫自己静下心来,开始打磨手中画稿。
十点半,几个同事招呼陶明灼起下楼吃饭,陶明灼人生中第次以赶工作进度理由推掉别人干饭邀约。
杨可柠在临走前还给陶明灼来个会心wink。
陶明灼把画稿中角色头发质感调整下,又坐着愣会儿神,感觉时间差不多,便起身上楼。
他有点心不在焉,上楼之后掏出手机看,发现时间才十点四十多,而自己和荆瓷昨天约时间是十二点。
荆瓷办公室门虚掩着。
陶明灼正准备敲门,就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,他手顿下。
还剩个十来分钟到十二点,属实是个挺尴尬时间点,现在下楼话,屁股没坐热估计就又得跑上来。
陶明灼斟酌下,最后决定在门口小等会儿。
透过门缝,可以看到荆瓷和他秘书。
陶明灼是真没想偷听别人说话,但是走廊实在是太安静,办公室门又没关严,屋内两人对话便无可避免地传到陶明灼耳朵里面。
开始是荆瓷秘书在汇报工作,荆瓷站在窗前,边聆听着边给桌面上盆栽浇水。
观察人体是陶明灼某种职业习惯,他看到荆瓷今天穿是件浅蓝色衬衣,衣摆利落地扎在裤子里,衬得腰身曲线非常漂亮。
可能是为不沾到水,荆瓷将浇花那只手袖口挽起些,露出纤细手腕。
荆瓷体态很好,但是陶明灼总觉得他好像有些太瘦。
回过神时,陶明灼就听到荆瓷有些突然地问句:“送到吗?”
“已经送到。”秘书说,“刚刚又重新加热下,会儿吃时候,就是刚刚好热度。”
陶明灼听到荆瓷“嗯”声,又问:“他对坚果过敏,点菜时候备注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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