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余。
“嗯……你今天话好多。”凌嘉木仰头堵住他
嘴唇，不让人说下去。
他好像变得无比敏感，每
次触碰都带来颤｜栗，很陌生，又让人止不住想要沉沦下去。
什
都抓不住，只有眼前人是真实。
他能感受到起伏线条，绷紧肌肉，耳边喘息，和压抑不住爱意。
“森哥….森哥…”声比声更软，他胡乱叫着人，口齿不清，唇边流涎。
不知道过
多久，身体猛然绷紧，然后缓缓放松。
孟与森狠狠吻住他唇，声音很哑：“木木，
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你。”
客厅重新安静，两人拥抱着彼此，压不住彼此剧烈心跳声。
凌嘉木视线越过他肩膀，失神盯着客厅中央吊灯，“球衣…好像脏。”
“明天来洗。”孟与森轻轻吻吻他额头，“累不累？”
“比训练还累。”凌嘉木没力气，轻轻推人，“快十二点，蛋糕还没吃。”
孟与森缓缓起身，从衣帽间拿两件睡袍出来，帮他脱掉脏球衣，重新换上。
两人坐回餐桌旁边，相视笑。
凌嘉木笑着插上蜡烛，用打火机点燃。烛光微动，把两人影子印在墙上，影影绰绰缠绵。
他撑着下巴看人，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爱意。
“森哥，又是年生日，还在你身边，真好。按老规矩，先许愿。”
他知道每年生日，孟与森面对蜡烛，总是虔诚双手合十。
好像心中放难以述说愿望，只能悄悄说给神听。
孟与森摇摇头，含笑看着他，“每年愿望都样，既然已经成真，今年就不需要。”
“每年都样？”凌嘉木微微睁大眼，有些震惊。
“嗯，从十八岁生日开始，每年都样。愿望是，希望凌嘉木爱。”
孟与森坦白道：“以前不敢说，是怕说出来就不灵，很迷信。”
凌嘉木眨眨眼，被这句话触碰到心脏，再想到这些年飞逝而过时间，十几年光阴像梦样掠过，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他呆几秒，微微探过身，用掌心盖过孟与森双眼，郑重吻在唇上。
“十八岁生日快乐，爱你。”
“十九岁生日快乐，爱你。”
…
“二十七岁生日快乐，爱你。”
他字顿，愈加哽咽，把那些年欠掉表白，句句认真补上。
孟与森闭着眼听着语带颤抖告白，眉心轻轻蹙下，感觉无名指被套上枚圆环。
“森哥，知道回应太迟，所以以后都会很主动很主动。你先爱那多年，要用辈子赔给你。”
凌嘉木以祈求姿态仰望着他，眼眶含泪，“二十八岁生日快乐，爱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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