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可以这样?死都不放过他们……把皮从身上剥下来,疼啊。”
凌君寒无法用言语安慰,此时此刻说任何话都是在往口上戳刀子。
他要是早知道这里有那两只白虎皮毛,绝不会带段无来这里。
“,哭吧,哭出来会好受些。”他弯腰吻掉滑落眼泪,把人抱在怀里。
段无哭得很安静,没有歇斯底里,没有大吼大叫,只是微微抽噎着,无声流泪。
他只是感觉到股巨大悲伤自己完全包裹,五脏六腑都搅碎在起,生疼。
雪地里那两枪像是穿过时间,直直地击打在心上,把脏彻底击穿。
他靠在凌君寒怀里,指揪着他衣领,低声说:“再抱紧点,好冷。”
好像此时此刻,又重新回到那场漫天飞雪里,什都看不清。
如果这是场梦就好,再次醒过来时候,他们还像小时候样,打闹奔跑。
只是,上细软绒毛触感是真实。
现实在不断提醒他,这就是残忍真相。
他在地上坐很久,直到泪水流尽,才擦擦脸让自己恢复平静。
他后知后觉应声凌君寒前话,“好,们去西尘陵园,现在就去。”
凌君寒低头亲亲有些哭肿眼皮,柔声问:“可以走吗?要不要抱你?”
段无摇头,揉揉发麻小腿,弯腰把那两张毛毯小翼翼地抱在怀里蹭蹭。
凌君寒打开联络仪,命令道:“实验室所有材料也并带回军营,们先走。”
他揽着摇摇晃晃段无,感觉此刻像是变成樽玻璃,碰就碎。
凌君寒不敢妄自揣测他此刻想法,只能把掌温度贴合过去,让他知道,自己直都在。
两人前往西尘陵园,郁郁葱葱杉树种大片,看上去有些清冷。
凌君寒叫来负责人,直接说明来意:“麻烦您挑个好位置,可以看见远山,们今天要葬个空墓。”
负责人赶紧叫人处理,动作很快就挑好个临山地方,周空旷,旁边有两颗巨大杉树。
风吹,树梢就沙沙作响,和从前它们生活森林里树木很像。
段无盯着晃动树枝看会儿,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两张皮毛放进去。
他深吸口气,冲着工作人员微微点点头,“可以盖起来。”
大理石砖缓缓盖上,像是场临时又迟来告别。
他抽抽鼻子,佯装轻松说:“等改天把你那张照片打出来,就可以把他们样子贴在墓碑上。这年过去,终于可以平稳沉睡。”
“嗯,们以后经常过来看他们。”凌君寒捏捏他,对着空空墓碑深深鞠躬。
两人静默着站会儿,段无内终于恢复平静。
他擦干眼角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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