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战三天。
段无心冷哼声,嘴硬心软,“你那个伤要不要上药。”
他瞥见压印位置,伤口不算太浅,不及时处理,很容易感染。
凌君寒拉开旁边抽屉,拎出医药箱往桌面上放,哐当声。
“是没想到,这玩意儿最近拿出来三次,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哪有三次”段无心有些心虚反驳。
“第次见面,上次用舌头舔手心,”凌君寒顿顿,用指尖点自己肩膀上伤,“还有这次。”
人家是追人,他这是舍命。
段无心冷着脸踱步过去,从医药箱里翻出医用物品,冲着伤口喷几下消毒,用棉签沾上碘酒擦拭几下。
“这样就行?”
“差不多吧,随便处理下就行。”凌君寒没把这小伤当事。
他瞥见桌面上那盘黑乎乎东西,难以分辨是什食材,“你做给吃?”
段无心压下恶作剧微笑,脸天,“是啊,第次做饭。”
“尝尝。”凌君寒抬抬右手,啊声,又缓缓放回去,“手伤,抬不动。”
段无心摸清他套路,无动于衷,“你伤是肩膀,不是手,自己吃。”
凌君寒撇撇唇,这还不如不开窍。
现在懂得保持距离,倒是显得生分。
他无奈抬手拿筷夹起块肉往嘴里放,酸甜麻辣混杂在起,味道言难尽。
想着这是段无心第次做饭,他面无表情咽下去,违心夸赞,“挺好吃。”
“你觉得好吃?”段无心瞪大眼,难以置信。
您是味觉失灵?
“你做,都好吃。”凌君寒忍着恶心,面上云淡风轻继续夹肉。
食之无味,全靠爱滤镜撑着。
段无心见他吃得这香,有些怀疑人生。
他现在不太能看懂凌君寒操作,只是因为是自己做饭,就这给面子?
忆起刚刚尝那口,差点儿把自己恶心吐。
突然,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算,你别吃,点外卖。”段无心嫌弃地把盘挪开,倒进旁边垃圾桶,“故意整你。”
凌君寒把肉艰难咽下去,微微抬起眼,“终于肯说实话,是哪里得罪你,你要这对?”
段无心语塞,心乱如麻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干这种无意义蠢事。
只是因为凌君寒作弄他,所以反击?
又或者,他笃定凌君寒不会生,所以作威作福?
这样想,倒是显得自己小气,很不仗义。
段无心瞬间觉得恶作剧索然无味,“你没得罪,是自己作。算,饭也不想吃,睡觉吧。”
“还要看会儿文件,你先睡。”凌君寒新坐椅里,调亮书桌上台灯。
文件刚翻开,段无心大步走到床边,拎起个枕头塞进他怀里,“你去楼上看,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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