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但在处理纪与潞问题上,她承认自己拖泥带水,事实上,她不反感纪与潞纠缠,甚至有些喜欢和纪与潞亲热感觉,可她们不适合在起。
有人割舍掉段感情很容易,就像纪与潞,分手是家常便饭,充其量就是难过场;但有人割舍掉段感情却很难,就像林微,分手好比用蘸着盐水刀刃在心脏上划伤口,牵扯着又难以愈合。
纪与潞松松手,等林微转过身时,纪与潞又抱紧她,将她压在浴室墙角,仰头强吻她。林微偏过头躲,纪与潞就追着吻,吻脸颊吻嘴角,直到她躲不掉,直到她不想躲。
林微没有回应她,却在由她吻。
“嗯……”林微唇齿已被撬开,纪与潞卷着她舌尖,用力吮吸。
“你疯啊!”林微推开纪与潞时,两人都急促地喘着气,应该是自己疯,还让她亲。
“是疯!”纪与潞说着,眼泪就像断线珠子样往下淌,不会儿就啜泣起来,说话时哽咽颤抖,“林微,你就是个怂货!”
纪与潞哭着走。赵暮夕看她从浴室冲出来时,眼眶红厉害,直接拿起包就往门外走去,赵暮夕起身,“哎,怎?”
纪与潞委屈着,气鼓鼓地说句:“不用管!”
过会儿,林微也走出来。
“你们俩怎回事?”赵暮夕也猜到是怎回事,只不过还是有点难以置信。
“她想追。”林微就说四个字。
赵暮夕刚刚看mv,也觉得她们之间有种说不出投入,“那你呢?”
“当然拒绝啊。”林微坐到沙发上,低头用牙签吃着水果,却又尝不出什味道,索性拿着啤酒继续喝起来。
赵暮夕猜到会是这种结果,林微对花心人素来没好感,纪与潞正好撞在枪口上,前任加起来估计得有两个足球队,再加上纪与潞又是女人,林微接受她几率就更小。
“大微……”可是,赵暮夕觉得林微并没有自己嘴上说得那坦然,“你老实说,你对她真没意思?”
林微没有正面回答赵暮夕问题,她捏着手里啤酒罐,捏凹块,又捏回原样,缓缓说道,“她就是图个新鲜,还能跟她起玩?”
“她刚刚哭。”赵暮夕看纪与潞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林微当然知道她哭,纪与潞没有哪次哭得像刚才那样伤心,就算是分手时候。
“她啊,过阵就忘。”林微用指甲划着易拉罐,划出道道杂乱刮痕。
“大微……”赵暮夕看得出来,林微是在乎纪与潞,林微要是想拒绝个人,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。
林微抬起头,“比你解她。”
纪与棠是大年初三回来,年假是半个月左右,她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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