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而坚硬,而显得有几分笨拙。却很有耐心。
“让先生这样服侍……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
他低声喃喃道。
褚言并没有看向他方向,只闭闭眼,“也不是第次。”
谢眠仿佛疑惑道:“不是第次?”
褚言没有回答。
谢眠其实并不是不知道。
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支使着Secure做东做西,还“不小心”脚踹到机器人裆部事情,唇角微勾,费好大劲才把更恶劣笑忍下来。
他靠着Secure冰冷而又炙热胸膛,坐在浴池边沿,用脚试试水温。
Secure身上暖洋洋阳气正包裹着他,就如同是在沐浴热泉样。
如果不是褚言要求,他其实根本不想下池。有Secure已经足够。
褚言看着池水波光粼粼倒影。
那上面倒映出他苍白、死气沉沉面容。就好像他时光,早已定格在很久之前,他被那些邪恶教徒带走放上祭台实验,无处求救,濒临将死那天。
他看到只莹白脚点点水面。
那只脚形态优美而脆弱,肤质晶莹,近乎能看见底下青色血管如暗河流淌。
像是冬日里最细嫩柔弱捧雪。却又像白玉枯枝,截浮木,仿佛能够给溺水人以些微力量。
波纹圈圈散开去。晃花水面上他脸。
“有点烫。”
他听到池边青年喃喃。
心中欲i望在扩大。
他想拽住那只脚,把眼前这只漂亮白鸽给拉进水中,让对方浑身羽毛湿漉。沾满他雨露恩泽,教对方再也无法展翅,困囿笼中,为他歌唱。
就如同他小时候对偶尔飞进房间鸟儿所做样。
让对方只能看着他。
只能陪着它。
Secure遵循他心意行动,却比他意识更快,忽然伸手穿过谢眠腿弯,将谢眠整个抱起,跃入水中。
褚言想制止,已来不及。
“……先生!”
他听到青年似乎有些惊慌声音。
溅起水花将周围打湿。
褚言抿抿唇,看向Secure怀中谢眠。
他已做好谢眠惊恐失措甚至厌恶挣扎准备。
毕竟,口头上说能够接受个“非人”他很容易,可真正面对失控、危险他时,却并非如此简单。
谢眠脸上确有惊慌之色。
眼睛被水打湿,抬起湿漉漉睫毛看他,里面有波光涟漪。副泫然欲泣模样。
青年生得美,即使是这样狼狈时候,依然如同开到荼靡红玫瑰样,有着惊心动魄艳丽。
……令人想要更深更狠地摧折。
他惊慌地重复道:“先生!”
褚言沉沉地看着他,等待下文。
虽然他已经大概猜到下文是什。
不料紧接着却听谢眠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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