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,不能转动分毫。
谁来打醒,妈,爸,小叔,快来打醒,让起来做作业上厕所随便做什都好。
财爷,卢茸,快推醒啊,被魇住……
救命……
扶着新娘子中年女人丝毫不惊讶,只用手将她头托住,站在旁司仪走出去,从桌上饭碗里抓起撮煮熟米饭,又走进来。
中年女人把新娘子头往上推,脖子合拢,司仪将那撮米饭涂在那断裂口子上,再用手指抹平。
咔咔咔。
新娘子转动头颅,脖子上已经看不出裂口。中年女人又把红盖头捡起来,罩在她头上。
沈季泽眼睁睁地看完这幕,虽然心里在尖叫狂吼,却没法控制脸上做出任何表情,看上去只是脸色白点,汗水多点,牙齿也在咯咯作响。
“夫妻对拜——”司仪退回自己位置继续未完程序。
咯咯咯……
“礼成——”
咯咯咯……
等到拜天地结束,新郎新娘进旁厢房,中年女人突然开口:“把身契交给亲家。”
沈季泽听不懂什叫身契,但他听得懂亲家两个字。
还来不及细想,便看见对面女孩儿走向堂前坐着老太婆,而自己也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名老头。
老头两只眼睛凹陷在干枯皮肉里,被头顶灯光照着,像是两个深不见底黑洞。
沈季泽停在他面前,托着手上木盒子递上去。
这老头从他进屋后就没见着有什动作,也没有表情,胸口更是没有起伏呼吸。
就在他怀疑这其实只是雕塑时,老头突然伸手,鸡爪样冰凉指节搭在他手背上。
沈季泽浑身汗毛炸起,想拨开那只手。好在老头只搭瞬,就将木盒子接过去,搂在怀里。
“亲家,公子跟们走,以后就是他俩陪着你们。”
沉默地交接完木盒子后,半晌没吭声司仪又出声道。
沈季泽看见老头打开木盒子,抖抖索索地取出里面张黄纸,因为隔得不是很近,上面字他看不清。
那老头看片刻黄纸又看向他,嘴里发出干哑声:“好。”
沈季泽突然觉得不对。
老头神情,还有司仪那句以后就是他俩陪着你们话,都让他觉得不对,心里升起不详预感。
老头拿着黄纸,颤巍巍伸向桌上点着烛火,显然是想要烧掉。
沈季泽心跳得很快,他下意识想去阻挠这个动作,却怎也抬不起手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黄纸离烛火越来越近,老头咧开没牙嘴。
司仪和中年女人也定定瞧着,脸上依旧没有神情,眼里却透出让人不寒而栗亢奋。
砰!
关闭院门在这时突然被撞开,发出轰然巨响。
门扇被撞成碎木四下飞溅,而道白色小身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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