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只是不开口叫人。
傅北先说话,把手工糕点推过去,“奶奶给你。”
乔西比较别扭,不过来接,只闷闷回道:“谢谢。”
看样子不打算理会对方,真有够记仇,这久还在生气。
傅北没立马离开,而是不知趣地继续坐着,问:“今天怎?”
问得无比直接,毫不拐弯抹角,乔西嘴皮子动动,没说实话,其实很在意周佳琪事,第次被训斥第二次被忽视,肯定会闹脾气。周围人对自己不关心,她就不解释,生闷气,终归还是太小,孩子心性过重。
“在生气?”傅北坐过去些,都快挨着。
乔西缩开,低着头不看人,手不自觉地扯扯沙发套。
傅北抬抬手,还没碰到,小孩儿倏地躲开。
场雨越下越大,不多时滴滴答答直落,阿姨把饭做好,刚打算问傅北要不要留着吃顿,出去人已走,只剩乔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小孩子都是给颗糖就好性格,别人稍微低头就服软,虽然还是不坐傅家车,但没两天还是会去傅家找老太太,有时故意从练功房跑出来,在楼下四处乱逛,遇到傅北又假装走开。
“可以去楼下看电视,茶几上有吃,去吃点儿。”老太太说,看在眼里不明讲,都懂。
乔西时不时就往楼下跑,不仅老太太,连两个师姐都看出来,大家倒没多想,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大,只是其中个不太懂事罢。乔西没去,在练功房里守着,遮遮掩掩地说:“就在这儿,不想去楼下。”
惹得大家好笑,还不想去楼下呢,下午都去下面四五次,心都不在这儿。
上书法课时候,小孩儿有意无意挤到张桌子来练字,老师李叙年看见,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。
“傅北。”乔西终于主动理人,厚脸皮地挨过去,把书往桌上放,“这个字不会写,太难。”
小孩儿身上有股淡淡香,身子软乎,说着说着就凑过来贴着。傅北低眼瞥,随即收回视线,脸上从容无表情,悉心教她。
“写字要静下心,认真些。”
乔西点头如捣蒜,“嗯,知道。”
应得倒挺快,全当教导是耳旁风,吹过就完事。
隔日赵拾欢上傅家门,带着堆吃,厚脸皮非要亲近乔西,这人素来无赖,拉着乔西衣领不让走,最后还把人抱到沙发上坐下,颇没自觉地说:“乔乔,你这都多久没理,是哪儿得罪你?”
“没有。”乔西分外不自在,这人几乎把她严严实实圈住,都缓不过气来。
赵拾欢恶趣味,瞧见她脸都憋红才放手,将吃推到面前,没皮没脸地说:“没有就好,来,吃这个,专门给你带。”
说着,直接撕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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