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躺着，她刚躺下去，又立即坐
起来，盯着茶几上放
东西，她平时抽那些烟，全部整整齐齐码在上面。
叶青河紧张地问：“你怎
把这些找出来。”
戚元涵瞥眼，说：“
查过，薄荷烟吸多更容易上瘾，这种烟比其他烟更难戒，以后你不许再抽。”
这玩意叶青河没放在明面上，都是偷偷藏在书房里，叶青河目光移向戚元涵，戚元涵先发制人，“倒是没想到，你天天说去书房里练字，实际是躲在那儿抽烟，挺厉害啊，叶青河小姐。”
“……不是，其实去书房不多，你也知道那几个字练不练都
个样儿。”叶青河赶紧辩解，她捏着烟盒，桌子上还有几根散。
金蓝色烟蒂，里头爆珠被捏爆，叶青河没忍住，又疑惑地问：“怎都糟蹋成这样。”
戚元涵说：“想看看里头薄荷珠长什样儿，捏着捏着，感觉挺好玩儿，多捏几根。”
“哎。”叶青河拿着烟，模样儿有点心疼。
戚元涵说：“过几天去医院。”
叶青河把捏稀巴烂烟拿起来，她往垃圾桶里丢，低头，看到里头有几个白色瓶子，戚元涵吃得那些药，都躺在垃圾桶里，她把自己药扔。
“好啊，陪着你去，起戒。”叶青河把烟盒子全丢进垃圾桶里，药跟白色药丸融合在起，乱七八糟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只手搭着膝盖，说：“从现在起，你戒药戒烟，看谁戒快，互相叮嘱。”
戚元涵走过去，她把垃圾袋封口，冲着叶青河伸出自己小指，要跟她拉钩样。
叶青河微眯着眸，落在她曲着小指上，身体前倾把自己小指搭上去，“拉钩上吊，百年不许变，谁骗人谁是小狗，戚元涵只能喜欢叶青河。”
“什鬼。”戚元涵无语笑。
叶青河强势把拇指摁下去，盖章，又认真地说：“你答应，辈子不许变。”
“幼稚。”戚元涵真觉得她幼稚，想想，是她自己先幼稚，又觉得好笑，她收回手，插进裤兜里，她今儿是上下款黑色冬款西装。
人瞧着有几分严肃。
藏在布料里手指攥攥，戚元涵觉得叶青河今天口红过于红，像是熟透樱桃，要出汁。
她不敢再多看眼，想换个地方站，叶青河又拉着她手，说：“如果戒快，你就早点答应。”
戚元涵抿抿唇，说声好。
叶青河坐会，指指楼上，她要去休息，问她要不要起，戚元涵摇头说不去。
叶青河个人上去，戚元涵在楼下瞎转悠，确定叶青河不会下来，她摸出手机给沈瑶玉发信息，打字手指都有些颤动。
戚元涵：【你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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