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傻子，她能分得清真话假话，叶青河越这样，越轻轻飘飘
口吻，越是瘆得慌。
戚元涵说：“惩罚—个人有很多种办法，你可以报复人，但是你不能做违法事，不能把自己搭进去
，知道吗？”
说着，她觉得自己没说好，没教育好，也许叶青河会用所谓“合法”，去把别人弄残弄废。
戚元涵安静着呼吸，想着该怎
说话。
叶青河点头，她继续解释着说：“
只是气坏，随口说得，没有想过杀人，真。”
戚元涵说：“你保证。”
“保证不会做那种事。”叶青河比出四根手指，很真诚地说：“姐姐，保证不会做杀人放火事。”
“弄残疾也不行。”戚元涵添—句，“要是别人不同意和解，你还是要付出法律代价。”
“发誓，听你。”叶青河说得认真。
戚元涵看着她那样儿，她也不能把叶青河怎办，就很无力，她只能把门打开，“进来吧。”
她重新回到床上，坐在床头，等着叶青河进来把门关上她才躺下去。
床头灯没有灭，戚元涵侧着身体睡觉，背对着叶青河，不知道过多久，她问：“是因为那份资料吗？抱歉，没经过你同意，就冒然查你身份。”
身后人没说话，戚元涵扭头看看，叶青河闭着眼睛，仿佛什都没发生，安安静静睡觉。
她闭着眸子，睫毛微卷。
戚元涵转过身时，她又睁开眸子。
这—晚上，戚元涵压根睡不着。
被叶青河吓得。
好不容易眯—会，脑子昏昏沉沉做个恶梦，她梦到周家倒闭，她自己事业有成，日子过很甜蜜，她去参加结婚典礼。
前面她还清醒知道自己去参加谁婚礼，是沈瑶玉婚礼，也不知道怎回事，突然就成她自己婚礼，她穿着婚纱，很圣洁，裙摆上缀珍珠，她走红毯，礼花满天飞，她还在跟朋友说笑。
—群警察突然跑过来，说她恋人是个杀人犯，还是连环杀人犯，然后拿出张照片给她看死者照片，前面是几个外国人，最后是周家人黑白照。
戚元涵肯定不相信，跟警察—直解释，但是警察还是要把人带走。她往红毯那边跑，就看叶青河坐在—辆警车上，穿着黑色婚纱，腕上戴着手铐，叶青河偏头说什，她没听清，车就跑。
尽管她隐隐意识到这是个梦，她还是很恐慌，拼命跑，拼命往前追，她越追车越远，实在追不上，她就醒。
戚元涵脖子上出—层汗。
她抹两把，感觉腿麻，叶青河睡觉姿势很霸道，紧紧地贴着她，把她腿都给压麻。
戚元涵稍稍给她推开些，起来去浴室洗脸，回来她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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