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希将脸贴到乔之逾怀里，依恋搂着，在肆无忌惮想着以后
生活。乔之逾也是如此，在想着，有
个真正属于她们、也属于自己家。
有些东西，她们都太缺
，幸运是，她们恰好能给彼此。
*
回到北临后，下两场雨，气温断崖式下跌到几度。
最讨厌冬季快来。
季希睡在床上，裹裹被子，觉得有点冷，瞥见窗帘飘飘，她才发觉阳台窗户没关紧。
她又钻出被窝，跑去关窗。这
来回跑趟，被窝里点热气都散，睡意也没。
乔之逾个人躺在床上，也睡不着，特别是被褥上还隐隐沾着些季希身上味道。前几天她们每晚睡张床上，都习惯，今晚突然个人，格外冷清。
以前个人睡时，也不觉得这冷清。
想想，乔之逾拿手机拨通季希号码。
季希看到乔之逾打来电话后，迟疑下，毕竟她们几分钟前才打视频电话。她指尖滑滑屏幕，贴耳畔接听。
“季老师。”
“睡不着？”
“你不也没睡？”
“快睡。”
典型没话找话式聊天。
可就是乐在其中。
“有件事忘问你。”乔之逾倚坐在床头，只手撑在旁枕头上，切入正题：“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？”
“有。”季希已经开始笑。
“小乔总功课有点落下，”乔之逾百转千回，说着，“你明晚，能过来帮忙辅导下吗？”
季希听出乔之逾潜台词，咬唇笑着，也许是和乔之逾相处久，她也学到乔总恶趣味，故意本正经地说：“学前班功课你不会辅导？”
她家闷葫芦出息，乔之逾笑阵，又语调慵懒说：“你要是不过来，
就自己辅导。”
跟打太极似。
季希还是本正经语气，不缓不慢：“那你，自己辅导？”
“季希——”乔之逾无奈很，干脆抛直球，略微命令式口吻：“明晚过来睡，个人睡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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