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乔之逾看季希刚睡醒
样子迷迷糊糊，莫名其妙，想捏下她脸。
没捏。
只是想想。
乔清揉
揉眼睛，不吵不闹，乖乖从床上起来。
乔之逾：“乖，去刷牙洗脸。”
乔清点头。
“老师跟你
起去。”季希开口声音很虚，坐起身后，小腹胀痛。
乔之逾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，很不好看。便问：“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。”季希觉得没什
，忍忍就过去。她性子向能忍。
“脸色这难看还说没有。”乔之逾猜，“生理期？”
“嗯。没事。”
乔之逾快看透季希嘴硬，说：“要是难受就再休息会儿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就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
可能人在脆弱时候对温柔关心都会格外敏感吧。季希很喜欢乔之逾这样低声说话，声音钻进耳朵里，听着特别舒服。甚至希望，和她这样对话能再长点。
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，季希看到餐桌上还多杯红糖姜茶，正热腾腾冒着气。
没被人这细致关心过，季希心里有股说不上来感觉……
“谢谢乔总。”
乔之逾小口吃着三明治，只是说，“阿姨特意帮煮。吃早餐吧。”
季希平时周末都不怎吃早餐，通常是觉醒来直接吃中饭。
“今天不舒服就别上课。”乔之逾又道。
季希笑说：“没关系，不影响。”
“早点回去休息，明天还要上班。”乔之逾没让步。周七天都不休息，不会觉得累吗？
她不知道季希为什要这拼，总觉得这个女孩身上藏着故事，比如身上纹身。
“老师，休息好再上课。”乔清捧着牛奶杯，也懂事说着，“姨姨，你送老师回家吧。”
乔之逾跟乔清说：“你把牛奶都喝完，姨姨就送老师回家。”
乔清听，杯牛奶喝得底朝天，还说可以再喝杯，实属难得。
吃完早餐后，季希没让乔之逾送自己回去，怎都不让，性格倔得跟牛似，乔之逾都拿她没辙。
季希还住在学校，搬家安排在下周，姜念说她什时候搬什时候签合同，反正房子给她留着，跑不。
今天疼得挺厉害，季希庆幸是在周末，否则工作日得耽误事。下午她又喝两杯红糖水，吃颗布洛芬，早早上床躺着，大夏天还压着个热水袋在小腹。
她眯眼休息，宿舍楼道里偶尔会响起拉行李箱声音，轮子碾过地面，闹哄哄，然后又渐行渐远，彻底消失。
这栋楼住大部分是研三，大家已经陆续离校。现在楼里空空，过分冷清。
季希不怕冷清，也不怕个人待着，就是有时觉得生活挺麻木，索然无味那种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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