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停下来，拎着热水瓶回到
病房。
病房里，迟芮舒还在敲键盘，给教授发最近新改
论文，她抬头看
眼沈卓玉，道：“阿姨，
渴。”
说完，她又敲会字，伸手去摸柜子，没摸到茶，也没听到沈卓玉提醒她句烫，她再仰头看过去，沈卓玉还站在原地看着她，表情冷几分。
迟芮舒个键下去，把论文删乱。
她烦躁乱按，把电脑甩放在边，道：“你见过爸？跟他说话？他跟你聊天？”
“没有。”沈卓玉坐在床边，把水平放在柜子底下，“你要喝水自己倒，躺会。”
迟芮舒看着她背影，从床上下来，踱来踱去，然后给自己倒杯，喝口，烫声叫，沈卓玉躺在床上背对着她，没说话。
晚上睡觉，两个人也是各睡各，沈卓玉不太搭理人，迟芮舒翻来覆去，紧紧地盯着沈卓玉。
大半夜，迟芮舒电脑滴滴响，教授给她发信息，说她论文过，问她身体现在如何。
迟芮舒没回复，教授又说，如果有时间她最好回来趟，把转校手续办下，给她联系好最好艺术学校，给她介绍个很有名雕塑老师。
这次迟芮舒回个好。
天亮，迟芮舒跟沈卓玉说自己要出国事，等办完转校手续，她就找个地方住，之后在那边好好学习。
沈卓玉嗯声，帮着给她收拾东西，又去楼下给她办理出院手续，迟芮舒现在情况好多，医生也同意她出院。
她们起去机场，就个箱子而已，迟芮舒坐在椅子上，闷着气说：“你走吧。”
沈卓玉茫然地回她：“去哪儿啊……”
“哪不能去啊？没有，你个人不是也挺好吗，照顾挺累吧，这次发誓，不纠缠你，反正……”
“反正也没地方去。”沈卓玉接过她话，道：“跟你去国外吧，国外没有人认识，他们只会觉得们是恋人，也只是你比年长些。”
“以后你读书，就在你读书地方找个医院，去面试面试，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，再不行，在回趟原来医院，前段时间同事还说，医院要弄进修名额，可以再厚着脸皮回去趟。”
迟芮舒傻愣愣，听着沈卓玉说话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她大口呼吸，沈卓玉抽出纸巾递给她。
话还没有说完，沈卓玉继续道：“攒个两三年，就把你爸爸钱还，之后也能跟你家人好好相处，咱们留在国外定居。”
没听到迟芮舒回答，她偏头看迟芮舒，“芮芮，你有在听吗？”
迟芮舒伸手抱着她，搂着她脖子，往她脖子里缩，贴着她脖颈，“阿姨，爱你。”
沈卓玉眼睛温热，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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