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人施定身咒,司恬怔怔地盯着孟忍冬脸庞,刹那间有无数疑惑涌上她心头。
往日那些形如自言自语对话又重新浮上脑海:
“是太绝望,终于疯吗?你是谁?第二重人格吗?”
“你又是谁?”
“叫司恬。”
……
“你是分裂人格吗?好像在树上看到过,有童年阴影人很可能分裂出人格来,而且新人格有自己经历,还能帮主人格承担她们……”
“停。”
……
“们这也算是另种意义舍友关系,要不给你取个名字吧。”
“不必,叫孟忍冬。”
……
那道曙光初现在她世界里,司恬曾经欣喜若狂,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那些黑暗和痛苦,直到她发现对方并非为承受她痛苦而生,而是为个女孩儿。
个因为落水,被路人送到医院,同样家庭环境不怎好女孩,名字叫做纪愉。
在很长段时间里,司恬觉得自己就像是见不得光、只能生活在黑暗里生物样,艳羡地看着纪愉和孟忍冬在日光下欢笑,看着她们似乎点不受原生家庭和环境影响,只要走在起,就能互相成为对方依靠。
她看见孟忍冬在答应给她段精彩人生之后,带着纪愉起天天练舞,也看见过纪愉在舞蹈室初次展露出超凡天赋。
但孟忍冬在也在用自己方式努力,表面上看像是纪愉试图跟上孟忍冬步伐,实际上却是孟忍冬要在暗处加倍努力,而后试图在朋友面前展现出可靠才能。
司恬有时候是不太能理解孟忍冬这股拼劲,于是她出声询问过。
“为什……这努力?”
当时孟忍冬只是擦着汗,对她说:“曾经有个很珍惜朋友,就在面前死去,而无能为力,实在是太痛恨这种感觉——”
“从那件事情之后,就发誓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。”
司恬不解道:“嗯?她?你是指你朋友?可你不是说你朋友已经……?”
孟忍冬垂着眼眸看着地面,轻轻呼出口气,半晌却莫名其妙地答句:“不太确定,不过没关系,只要知道想保护她就行。”
司恬似懂非懂地“哦”声,便又不说话。
反而是孟忍冬在空闲时候问过她:“你打算直就这样下去吗?”
司恬:“什?”
孟忍冬漫不经心地拧开汽水瓶子,饮下口夏日清凉,叹气似说:“这是你身体,猜可能不会永远待在这里,你总要有自己人生,到时候你应该足够自由,而你家人也不能再对你造成伤害,你想过要做什吗?”
听她这样说,司恬没来由地紧张,已经习惯逃避问题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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