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好吗?”
这回谢以津干脆答非所问,若有所思道:“原本只是摸起来像大布丁样软弹,现在就连呈现出来光泽都很像。”
“这什鬼形容……”秦灿说到半,音量突然拔高,“谢以津你先等等,咱涂药用指尖就够吧,怎你现在整只手都上来啊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光‘嗯’是什意思?嘶……等等,你怎两只手都上来?只有右边这个比较严重牙印需要涂吧,你干什?”
“用整只手话,接触面积会更大点,涂药效率也会更高些。”
“……看起来就这好骗是吧?”
“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,让再多揉小会儿……唔!”
“那这样吧,你揉你,动。”
“不是刚刚才洗完澡?你——”
“会儿再重新洗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前辈,你……你放松点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何时,这场原定傍晚来临小雨终于开始落下。雨点密集而轻柔地拍打着窗户,悄声告诉屋内人们它已经降临。
屋内灯火通明,但这刻,已经没人注意到它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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