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
个儿子应该对父亲说话
语气。
但谢枫盯着谢以津脸，半晌后竟然低下头，真把手中烟给灭
。
他似乎想说些什
，但是他身后贺敏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，再次尖声开口道：“贺嘉泽！
再和你说最后遍，现在把你行李收拾好，和回酒店，然后过两天——”
贺嘉泽抽噎下，小声地说：“不想回去。”
贺敏难以置信地睁圆眼睛，提高声调：“你说什？你再说遍！”
贺嘉泽身子抖，嘴巴重新张开，对上贺敏视线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。
“你到底回不回去？”
贺敏大哭起来：“你是不是要气死？你从小到大为你付出多少心血你知道吗？你大学，你那些文章，你挂科后花钱打点那些教授，还能害你吗？结果现在你学会把胳膊肘往外面拐？”
贺嘉泽麻木地站在原地，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。
“是不是你偷偷联系小泽？”
贺敏神色又是变，指着谢以津脸：“他从小到大直都特别乖，是不是你背地里给他耳边吹风？不然他怎会突然变得这叛逆，怎能想到个人来伦敦这种地方！”
“够！贺敏！”
谢枫看她疯癫样子，忍无可忍地拽住她胳膊：“小时候和你说让他按部就班地读书就可以，你不听，非要逼着他跳级，步步走到今天——”
“谢枫你敢动？你实验室能有今天，你项目你资金，你教授杰青你每个职位，哪个不是靠家里关系拿到手？”
贺敏号啕大哭着喊道：“你再敢动下？”
谢枫身子蓦然顿，最后还是松开手。
“凭什让他按部就班地读书？”
贺敏指着贺嘉泽脸：“都是个爸生，贺嘉泽你为什就是这不争气？别人都知道谢教授有个不愿意回家天才大儿子，凭什二儿子就不能也是个天才！你为什就不能比他聪明？”
“每次逢年过节那些娘家亲戚们议论话，听着真是想死，真是不如死！”她尖叫着说。
贺嘉泽毕竟是贺敏亲生儿子，他听得贺敏骂他蠢，但他听不贺敏说“不如死”这样往心窝子上戳话。
“妈，你别说，回去……跟你回去。”
贺嘉泽哭得声音都哑，上前想要拉贺敏手：“……不闹，现在就买机票，以后再也不乱跑行吗？”
贺敏：“你现在亲口和发誓，你回去之后——”
“他不可能和你回去。”
屋子里骤然寂静瞬。
谢以津实在是安静太久，因此在他突然开口瞬间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贺敏愣下，尖声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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