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当然，”他看向
秦灿，“刚刚
有
次摸
机会，更准确地来说是两次。”
秦灿：“…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谢以津摇头，说：“没关系，不过他腹肌摸起来，是什
感觉？”
秦灿捏着可乐杯子手无声无息地攥紧，他抬起头，又灌大口在嘴里。
“就是……肌肉感觉嘛。”他胡乱地描述道，“硬硬，肉质感，普通肌肉……摸起来都是这样感觉。”
秦灿特地加重“普通”两个字。
过会儿，他听到谢以津“嗯”声：“和预想中差不多。”
“他刚才站在面前时候，观察下他腹肌和胸肌形状，感觉并不会好摸，手感应该会比较硬。”
谢以津思考，分析道：“认为这是他们长期频繁去健身，为保持极低体脂率，让肌肉轮廓看起来鲜明，保持舞台观赏性结果。”
“形态保持得很好，但与此同时，手感便会丢失些。”谢以津评价道，“但他们确实很自律，能够长期保持这样状态，很敬业，也很不容易。”
“……”
秦灿抬起头，又灌口可乐，干巴巴道：“那你刚才看得够仔细。”
谢以津很轻地“嗯”声。
过会儿，秦灿又忍不住问：“这种都不够你看话，那你最喜欢肌肉类型，是哪种呢？”
谢以津答道：“喜欢有鲜明轮廓同时，脂肪含量刚刚好，紧绷时足够结实，但放松时手感要柔软点身体。比例稍微失衡点都不会达到这样效果，毕竟手感在心里永远都是第位。”
“当然，这样身材很少见就是。”他说。
……描述真够细致。
不知不觉间，秦灿已经将杯中可乐彻底喝完。
“那你喜欢类型……还真挺难找。”
秦灿放下手里空杯子，干涩开口道：“怎可能有人身体又软又硬？根本就不存在，也练不出来吧。”
谢以津说：“存在。”
秦灿：“不可能。”
谢以津：“真存在。”
秦灿：“必不可能有，比你懂健身。”
秦灿听到谢以津像是轻轻地叹息声。
很轻声叹息，近乎湮没在吵闹背景音乐之中。
下秒，谢以津将身子凑近些，抬起手，搭在秦灿衣领上，缓慢下滑，轻轻擦过V字领边缘。
指尖只差毫厘，就要碰到秦灿胸口。
秦灿愣：“你干什——”
“像你这样就是啊。”谢以津说。
下秒，谢以津直接抬起食指，点在秦灿胸肌上。
指尖按在胸口柔软脂肪皮层上，随即触碰到结实肌肉，稳稳地停下。谢以津指尖微凉，刚好落在秦灿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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