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微微泛起热。
话音刚落,秦灿开始使力,手把手地推着谢以津手向前走,针管端药物开始向另端缓慢流淌过去。
“就是这样力道,悠着点,手腕给力。”
秦灿说:“开始就是很难把握好力度,多做两次就熟练。去年大概推得有百管,所以下次前辈你要用时候,也可以和提前说声,可以提前帮你准备。”
青年灼热鼻息近在咫尺,谢以津感觉自己耳根有些痒。他低下头,很轻地“嗯”声。
“虽然漏些,但是剩下差不多五百微升,也够这次用。”
谢以津观察下针筒读数,看向秦灿脸:“会先简单测试下,如果效果理想话,们可以在现有课题上进行些延伸。”
秦灿:“好。”
秦灿终于松开谢以津手,后退步,拉开两人之间距离。
他们默契地安静瞬,才重新各自忙碌起来。
秦灿拿起纸巾擦起桌面遗留下来药剂,谢以津则将刚配制好药剂装在离心管里面,没有人再说话。
自从醉酒面颊吻事件后,秦灿每次和谢以津单独相处时,气氛总是会有些微妙尴尬,似乎点点寂静都变得格外难熬。
当然可能只有秦灿个人是这想,毕竟谢以津看起来平静如常。
秦灿终于忍不住,清清嗓子。
“哦,对,郝七月这丫头你也知道,直没大没小。”
他看似无意地提起道:“周那个演出,你如果不想去话,没必要强求自己,直接告诉她你有事情,去不就行。”
“知道你之所以答应她们,是因为之前和你说团建活动可以试着多参加几次。”
秦灿停顿片刻,深吸口气:“但是你也……不是说每次都定要参加,自己怎舒服怎来哈。”
“没关系,这次已经答应下来,所以还是履行承诺比较好。”
谢以津将药剂放到冰箱里,转过身,看向秦灿:“不过再有下次话,确实会优先考虑自己时间安排,再来选择是否参加这样活动。”
秦灿沉默,半晌后“嗯”声。
“不过仔细想想,那天演出结束时间还真挺晚。”
过会儿,秦灿有些突兀地再次开口道:“估计到时候结束都是凌晨,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第二天工作效率。”
谢以津想想,道:“这周进度很快很稳,病理分析需要等成虫七天阶段才可以拍图,所以在下周三之前,咱们是没有太多实验安排。”
秦灿缄默片刻,打开水龙头。
他低下头,边清洗着使用过针管,边开口道:“但是听说,那个表演形式……还挺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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