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承认,自己这两天确实在躲着谢以津。
好歹是二十三岁成年人,他却因为个醉酒过后脸颊吻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好几天,这并不是件非常光彩事情。
尤其是亲吻他那方,还是个在平日里就极其没有分寸感前辈。
更可恨是,这人在醒来之后竟然还轻飘飘地忘记切,成为全天下最没有负担那个人,只有秦灿个人在被那晚记忆反反复复地折磨,仿佛被翻着面地来回炙烤。
只要他闲下来哪怕秒,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晚每个瞬间:谢以津亲昵地依靠在自己怀里,谢以津唇瓣微润柔软触感,谢以津身上淡淡酒精气息和他身上本有草木香气……以及有关谢以津切。
这个极轻亲吻之所以让秦灿心神不宁,是因为当时谢以津意识没有被大雨支配,他不是迫于身体原因选择和自己亲密。
他是……主动吻上来啊。
秦灿大脑很乱。
他多少算是半个欧洲人,和不少亲密朋友见面时,也不是没有接触过类似于贴面吻礼仪。可那晚和谢以津亲密相拥,并被谢以津亲吻时,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感觉,和之前那些朋友相处时滋味是不样。
那是触电样,大脑皮层似乎都在跟着颤抖,稍微想呼吸便会变得灼烫感觉。
与此同时,因为秦灿大脑当机太久而直没说话,站在他对面谢以津露出意外神情。
“啊。”谢以津轻轻地开口道,“所以那晚真……?”
空气似乎凝固瞬。
秦灿终于声音沙哑地开口道:“是。”
谢以津静默片刻。
“脸还是嘴?”
“……脸。”
只有秦灿心里清楚,谢以津那天晚上亲位置,确切来说是嘴角附近,只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己嘴巴。但是因为并没有完全地做到嘴对嘴唇碰唇,所以秦灿还是坚定地将其划分在脸颊区域。
谢以津沉默很久。
“抱歉,亲吻这项确实不在‘雨天互助计划’协议范围内,确实越线。”
谢以津难得露出像是为难神情,犹豫道:“是没有提前估量好自己酒量,才带来这样后果,在雨天时候,状态虽然也非常不好,但也不会像酒后这样完全丧失意识,——”
“其实,无所谓。”
谢以津愣下:“什?”
他有些茫然地抬眸看向秦灿,然而站在他面前青年,目光却看向别处。
秦灿看起来十分平静地开口道:“说,不知道前辈你是怎想,但至少是无所谓。”
“前辈你也知道,是混血嘛,在英国出生,后来高中也是回英国读,当时朋友之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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