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比想象中要好说话很多呢,而且他回答问题时候好细致,看图片时候神态好认真,点都不敷衍……”
郝五周揶揄:“可能人家没见过长得这新奇条带吧,忍不住多看眼。”
郝七月:“郝五周你信不信——”
可能是因为他们这边动静闹得比较大,谢以津回过头,隔着试剂架,向他们这边看眼。
他视线和秦灿在试剂间缝隙相碰,秦灿顿时个激灵,有些仓皇地将自己视线错开。
错开瞬间他就有点后悔,总感觉这样做显得自己好像心虚样。
“……行,嘉嘉姐刚才发消息给,叫们会儿记得去看她演讲。”
眼看着这兄妹俩又要掐起架来,秦灿心烦意乱地开口道:“收拾收拾桌子,该放冰箱放冰箱,会儿就准备下楼。”
“哦对,忘这出。”郝七月拍拍脑袋,“会儿还要去给嘉嘉姐鼓掌呢!”
兄妹俩开始吵吵闹闹地忙碌起来,片刻后,秦灿犹豫着重新抬起头,却发现谢以津身影已经从实验台前消失。
今天下午,所有人都没有安排实验,因为要去个年中学术交流会。
临近年中,他们基因研究所所有实验室学者都会聚集在个礼堂里,进行次学术产出上交流。
这种交流会比组会规模要大不少,但也不是特别严肃会议,不需要人人都讲,基本都是些近期有重大产出实验室,又或者临近毕业答辩学者才会上去做个十几分钟学术演讲。
秦灿去年发文章时候已经讲过次,今年也就是听个热闹,听别人交流下科研成果罢。
于是他们几个人吃口饭,便朝楼下礼堂走去。
“建议以后大会可以周开,这样每周都有免费茶歇可以吃。”
进礼堂,郝七月就高高兴兴地说:“啊,看到嘉嘉姐,在那里!咦?原来谢哥今天也要演讲啊?”
秦灿愣,顺着她指方向看过去。
礼堂设置在整座楼地下层,观众席由排排阶梯座位组成。今天需要演讲人都坐在前排,乔纳森左手边坐着是洛嘉嘉,右手边坐着是谢以津。
乔纳森似乎说个笑话,逗得洛嘉嘉咯咯直乐,谢以津神色却没有什变化。
秦灿强迫自己收回视线。
第个演讲者是刘勃。
刘勃算是学术演讲绝佳反面例子:紧张磕巴加上准备不全,闷头狂念PPT不说,时不时还会读错个非常重要激酶英文名字。
在场人听得是时而昏昏欲睡,时而个激灵。
郝七月小声开口道:“救命,你们俩谁能救救脚趾,快抠抽筋已经……”
郝五周:“爱莫能助,因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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