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数据量确实不少。”
他抬头看眼时间,轻轻地“啊”声:“五点钟,需要下班,有什问题回头可以在群里问。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”
和谢以津合作课题是件痛苦又快乐事情。
痛苦是他解答问题方式有种不管别人死活美感,他会给出非常细致答案,但他不会保证你定会听懂。
而且在意识到别人无法消化他给出答案时候,他会露出种非常意外神情。
这种神情并不是因为高傲又或者是不耐,他看起来只是真很奇怪“为什会有人不能理解这简单东西”。
但是谢以津无疑是个顶尖学者,也可以说是个知识储备很丰富老师。综合下来,和他合作收益是远远大于弊端。
秦灿是个很喜欢挑战自己人,他不得不承认,和这样个人在同团队里工作时候,会很有动力。
秦灿出神时,旁边郝七月突然清下嗓子,对他挤眉弄眼。
秦灿想起来什,叹息声,问谢以津:“对前辈,这周末没什实验安排吧,需要们过来吗?”
谢以津思索片刻:“按照计划,应该可以提前准备下下周要用到几种缺陷型。”
“不过周末有些比较紧急事务需要处理,所以实验下周再开吧。”
谢以津将显微镜灯利落地关上,转过身道:“那,下周见。”
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甚至连句“再见”还没来得及对谢以津说,谢以津便以非人速度径自离开实验室。
雨天和晴天谢以津好像有两个独立人格,秦灿怀疑这人是精神分裂。
不过仔细琢磨,又觉得这样也挺好。
这只是他们之间个秘密,谢以津和秦灿合作课题,雨天时秦灿则会帮谢以津渡过难关,他们本质上依旧是各过各,界限分明,嗯,很不错。秦灿这对自己说。
郝七月对谢以津离开速度感到震惊,喃喃道:“为什人家永远在准时下班第线,二十五岁就有这样产出,而每天熬夜熬到黑眼圈掉到下巴,依然还只是科研小菜鸡枚呢?”
郝五周毫不留情地点出真相:“因为人家上班时候就是在上班,但你上班时候在摸鱼。”
“咳咳……不过既然这个周末没有实验计划,那咱们可以好好放松下!”
郝七月装作没听到郝五周说话:“各位,后天计划都已经然于心吧?”
秦灿叹息:“非去不可是吧?”
郝七月:“嗯嗯,非去不可。”
伦敦虽然多雨且压抑,但无疑是英国最繁华城市。
刚来伦敦读书时候,秦灿也曾被这里丰富资源和机会震撼,感觉自己下秒就要化身都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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