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灿艰难地反驳道,“而且怎可能有种病……抱着毛绒玩偶就能不发烧呢?换位思考下,如果你是话,你听到个人和你说出这样话,你会相信吗?”
“首先,不是抱着毛绒玩偶就不发烧。”谢以津又次纠正他,“是伴随着类似发烧症状,会产生和温暖柔软事物进行接触渴望,与玩偶接触后症状可以得到缓解,但并不会完全消失。”
“而且抱毛绒玩偶只是目前使用方法,只要是软东西就都可以。”他说,“所以也可以抱着人。”
秦灿:“……”
“其次,如果是免疫系统引起症状,那你又如何解释那晚在抱着你之后就不烧呢?”谢以津淡淡地问,“有什必要和你撒这样谎?目又是什呢?”
秦灿还真被噎下。
虽然在他世界观里,“雨天就会发烧而且要抱着东西才能缓解”听起来依旧像是随口编出来荒谬段子,但目前唯无法解释点,就是那天晚上高烧谢以津抱着自己之后,他发热症状似乎确实得到缓解,第二天甚至还像没事人样给自己做早饭。
秦灿大脑片混乱:“不知道,但你那晚摸着说什好软好摸手感很好,摸完抱完之后,早晨还直接和说要合作课题,前提是要给你继续摸继续抱,又不解你,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……”
他别过脸,说话简直是个字个字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,每多说个字脸就跟着多灼热分。
空气静谧片刻。
“哦。”
谢以津若有所思地望着秦灿脸:“所以你觉得,那晚仅仅是普通着凉发烧,只不过在第二天以下雨为借口,并且用学术成果作为交易筹码,试图对你进行长期性骚扰吗?”
秦灿慌张得语无伦次:“,没有这个意思,但你那晚确实太过分,……很难不去多想。”
虽然嘴上说着没有这个意思,但是说话间不经意磕巴,证明这确确实实就是他心中所想。
这样就有些麻烦。谢以津想。
原本谢以津在坦白病症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,他觉得秦灿信或者不信都很正常,被拒绝也好,被当作神经病也罢,他不在乎,也从来不想去自证什。
但是如果上升到“学术交易潜规则”这样程度,那事情就变得有点棘手。
“明白。”谢以津说,“们现在可以停止质问对方,因为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证明,不是吗?”
秦灿:“证明?”
谢以津并没有解释,只是沉思片刻,突然问道:“你下午有实验要做吗?”
“……倒也没有。”
“好。”谢以津低下头,看看手机屏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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