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是工作日,段乔挺忙,这时候打电话有些稀奇,陈林虎拿着手机找个角落接听:“段哥,怎?”
“你哪儿呢?没跟老张起是吧?”段乔语气很急,“怎回事儿啊,他回老家?”
陈林虎:“他妈要做手术,他看就回。在婚礼上没跟过去。”
“哦对对,你俩妈都有事儿,”段乔急,说话就颠三倒四,把手术跟结婚往起凑,“刚才们有个老同学搞个同学聚会,给他打个电话说声,没想到电话通,接电话不是他……”
陈林虎面色微紧,打断道:“简短说。”
“接电话是他爸!”段乔说,“听是那老犊子,赶紧问他老张在哪儿,他骂好几句给挂,再打就不接!这老鳖孙……”
种不好预感涌上心头,方才焦躁不安都有解释,陈林虎说不清是担忧居多还是愤怒居多,先是咳两声,喉咙传来些微痛,才勉强理清些头绪。
张训应该是跟他爸遇上。
结合之前这棒槌爹所作所为,陈林虎压根不觉得他会和张训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——个能把亲儿子往矫正机构送爹,做什都有可能。
“你跟张诚联系吗?”陈林虎问,非常后悔因为反感而没存过张诚联系方式。
“张诚!”段乔拍着大腿,“差点儿忘,行,跟他联系,你别着急啊,问清跟你说。”
“直接把他电话给,”陈林虎看眼时间,“在路上跟问他。”
没等段乔问什路上不路上,陈林虎就已经挂断电话,转头朝林红玉方向走去。
林红玉正跟几个朋友客套,见陈林虎过来要拉着他介绍,扫过儿子脸上表情却愣愣:“怎?”
陈林虎脸上仿佛罩着层黑云,眉头压下去,压得眼底愤怒更沉,抿起嘴唇和加快步子却透出本人急躁。
“妈,得先走,”陈林虎低声道,“朋友有点事儿,得去看看。”
林红玉没反应过来:“现在?这急?”
“嗯。”陈林虎简短地回句,“上楼拿行李。”
说话间他已经给张训拨个电话过,响几声,那边给挂。估计是棒槌爹看陈林虎是不认识人就没接。
陈林虎在手机上跟段乔发几条信息,存下张诚电话,脑子里已经有粗略计划。
从张诚哪儿先问问到底什情况,如果张训被关他就直接杀过去抢人,要是还在医院那就过去撑腰,反正得去。
他住旅馆是林红玉提前定好,就在办婚礼酒店,行李也没多少,拿着就走。坐高铁太慢,张训老家离这儿不算远,包个车过去应该傍晚就能到。
“哪个朋友啊,你这急?”林红玉跟吴皓摆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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