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时候没太多表情,语气跟讨论今天天气不错差不多口吻,相当自然。
闻岁抿紧唇又松开,简直被他打败,口气差点没上来:“真是没看错你啊,表面斯文,实则败类,现在露出大灰狼尾巴吧?”
江暗嗯声,欣然接受新称呼,挑眉说:“不过看你还挺享受,哥哥也是让你开心。”
“你现在倒打耙功力真炉火纯青。”闻岁磨磨牙,恨不得长出犬齿咬他口,“你这他妈显然是为己私欲。”
江暗憋着笑,唇角却止不住上扬:“是,这个没错,不过还记得昨晚说什?”
当时耳边呢喃太多,各种各样让人脸红心跳话也不少,闻岁瞬间差点咬舌头,好会儿才迟钝重复:“再说脏话,就惩罚。”
“记性挺好。”江暗顿顿,意有所指,“所以刚刚?”
“……”闻岁满脸通红,软语气,“错,让歇几小时,真没睡好,现在脑子还是懵。”
江暗没再逗他,伸手替他穿上睡袍,嘱咐说:“吃完再好好休息,续两晚,你慢慢睡。”
“两晚?你是打算住到元旦结束?”闻岁感觉脑子嗡嗡,露出个相当难挑衅笑,“哥,你还真不怕弄你啊?”
江暗拆开外卖,往豆浆杯里插上吸管,贴心递到嘴边让他喝下去,才云淡风轻说:“你弄,有分寸。”
接下来两天时间,闻岁身体力行地感知到什叫分寸。让他清晰认知到个真相,以前江暗是真相当理性克制,现在江暗也是相当肆无忌惮。
两人几乎是没出过酒店房门,半梦半醒交替着,窗帘拉,朝夕不分。
闻岁再次喘着气平躺在枕头里时候,感觉整个人都陷入恍惚。之前嚣张彻底被削光棱角,睡得服服帖帖,乖巧听话得不行。
江暗把套打结扔进垃圾桶,穿好睡袍后,怕人着凉,又赶紧替他裹好衣服。
室内陷入短暂沉寂,空气里仍然飘荡着丝暧昧气息。
过好会儿,闻岁才侧过去黏糊糊地埋在人肩膀里,慢吞吞开口:“哥,跟你说个事儿,你别太震惊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江暗垂眸,拨开他潮湿头发,手指滑下去缓慢轻抚着后背。
闻岁声音哑得几乎出不来声,说话就带着喘:“之前不是说梦到过你很多次,其实梦能预知即将要发生事。”
江暗抬手摸下他额头,低声说:“你被睡傻?也没发烧,说什胡话。”
“真,给你举几个例子你就能明白。”闻岁滚滚喉咙,仍然有些混沌,方才过于激烈,导致现在大脑里片空白,连说话都有费劲。
江暗嗯声,喝口水往对方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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